不过是个为了富贵,宁愿断子绝孙的东西罢了,
自己便是被关着,也是侧福晋的位份,
到院子里听他训话,那不可能!
苏培盛看着人差不多了,看一眼李氏的屋子,冷笑一声,
“我是来传爷的话的,你们可都听好了:”
“李氏院里的人都撵到庄子上去,找两个婆子看着就行!份例减半!”
他这个话传的瓷实,连胤禛语气里的嫌弃、狠厉都学出来了,
以往他做事都会留一线,言语上总会委婉一些,意思到了就行!
李氏看不上他们这些太监,他一直知道,碍着她得宠,只能忍着。
如今都这样了,还是端着臭架子,那就别怪他不客气了!
李氏在屋里气的心口疼,她低着头,眼泪顺着鼻子滴落在手背上,
“你还要怎么样?是想逼死我吗?我偏不!”
“你越厌我,我越要好好活着!能恶心到你,我也是赚了!”
立夏几个一听要发配去庄子上都萎了,都围着苏培盛求情。
苏培盛应付了两句就离开了,自有管事的送他们去庄子上。
立春却在原地绞着帕子,呆愣了半天,
管事的催促道:“赶紧收拾东西,外面已经在套车了。”
立夏眼看无望,只能回屋收拾东西,看立春发呆,就拉了她一把。
立春回过神,跟着进了屋,
立夏埋怨道:“侧福晋犯错,板子却打到我们这些奴才身上,”
“她倒好,没赏就算了,连露个脸,求个情都不肯,”
“我们是奴才,好歹也伺候了这么长时间,真是连脸面都不顾了。”
立春抿抿嘴,“咱们去庄子上,还能回来吗?”
立夏立刻红了眼,“进府里这几年,哪个去了庄子上还能回来的?”
“咱们还是跟过侧福晋的,又是被罚去庄子上的,哪个能为我们说情?”
“主子不记得你,咱们家里又不得用,哎!大概要老死在庄子上了。”
立春一下攥紧了包袱,她一把拉住立夏,
“我不想去庄子上,你敢不敢跟我搏一把?”
立夏立刻精神一震,“当然敢,再不搏一把,就真没机会了!”
立春拉近她,低声在她耳边说了一番话,
立夏先是一惊,眼神闪烁一番,又一把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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