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闻言,面具后的目光闪了闪,似乎在考虑什么。
片刻后他勾起唇角:“是该让你知道。”
说着他缓缓凑近温妤,在她脖颈的牙印处轻轻一吻,低声道:“我叫宁玄衍。”
完完全全陌生的名字。
温妤眨眨眼:“我随便问问,你怎么还真说了,一点审判者的神秘感都没了,没了神秘感的男人,就像嚼烂的甘蔗,干巴巴的索然无味了,当然也只有一个下扬,那就是被无情地吐掉。”
男人:……
宁玄衍冷冷地瞪着她。
温妤道:“你就算再瞪我,你这根嚼烂的甘蔗也不会变得水嘭嘭起来。”
“谁稀罕什么神秘感。”宁玄衍嗤笑一声。
“那你摘掉面具让我瞧瞧。”
“你想得美。”宁玄衍站起身,“你不是要神秘感吗?我给你。”
他退至窗边,嘴角噙着一丝莫名的笑意,一个闪身,便如山间鬼魅一般不见了。
这一身红衣,倒真有那么几分意思。
温妤坐起身,揉了揉手腕,又侧过头摸了摸隐隐作痛的脖子,指尖可以很清楚描绘到齿间的痕迹,咬的真狠,一点没带留口的。
她拢了拢亵衣,又缩回了被子里。
没一会,屏风后出现了一道单膝跪地的身影:“参见长公主。”
温妤一点也不意外,慵懒地打了个哈欠:“你还挺有眼力见的,知道不要打扰本公主的雅兴。”
鱼一:……
倒不是他多有眼力见,只是因为他没看出来长公主有任何的害怕与慌张,不仅不害怕,似乎还很兴奋……
潜鱼卫的第一直觉告诉他,不用出手,公主自会出手。
虽然他也完全看不懂这个嘴上说着“审判者”的探子在干什么。
“启禀长公主,方才的男人正是探子翠心,方才属下跟上去后,见他径直回了自己的房间,又化作回了翠心的模样。”
温妤听了淡淡地嗯了一声。
“长公主似乎一点也不意外?”
“意外什么?别管是翠心,还是红心,黄心,紫心,黑心,我都要睡觉了,困死了。”
鱼一:……
鱼一闻言又无声地隐蔽了起来。
第二天流春给温妤洗漱时,看见她脖子上那么大一个牙印,惊的一个哆嗦。
“公、公主!您的脖子?!”
温妤非常淡定:“没事,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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