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静养?为什么?!”高继之几乎是吼了出来,微微颤动的身体和瞪大的眼睛无不显示出这位铁监新任区长现在的怒火已经相当之高,手中的“调令书”差点被他撕成粉碎。
好在高继之自制力还算不错,连续几个深呼吸让胸中怒火慢慢平息,身体站正道:“监长,对不起,我有些激动了,请您原谅。”
房长久摇摇头,示意他坐下:“不要生气了,这件事我已经帮你压下,调令很快就会取消,你也不必理会,继续做好你的工作便可。”
“谢谢监长。”作为房长久一手提拔起来的绝对心腹,两人单独在一起的时候也不那么拘谨,简单的道了声谢,高继之道:“监长,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我知道这样问有些过分,但我真的想知道原因!”
房长久略微沉吟,示意高继之把办公室的帘子合上,再把房门锁上,道:“叶婉彤跟着狄成去了铁监,你曾试图阻止,也曾扬言恫吓。可有此事?”
高继之心中恍然,脸色随即沉下来:“是女监监长程亚男?她的手是不是过长了?一个女监难道还不够她玩的,还想过来插手铁监事务?”
高继之心中气意更胜,要是典狱长等高层领导下的决定,自己还勉强能够接受。可她一个女监监长,虽也是团长级别,但监狱有规定,三大监区互不相干,她凭什么过来干涉铁监事务,甚至还直接决定一个区长级别官员的去留。
自己没有家势、没有背景,能够走到这一步靠的全是自身努力,凭借对房长久的忠诚无二,从连长一步步走到副团级,其中辛酸只有自己能够明白。
可这才上任没几个月,正要准备大展拳脚,可没成想因为一个女人而断送自己所有!回家静养,说的好听,那就是闲置在家!
“程亚男虽和我平级,但由于她父亲在军方的地位,使得她在赤乡监狱地位非同寻常,几乎相当于副监狱长身份,除了朱典狱长之外,谁也不敢过分招惹她。刚才我也说了,你试图阻止并扬言惩治叶婉彤的话已经传到了她的耳朵里,叶婉彤作为女监第一都头,深受程亚男看重,岂能容你说惩治就惩治?
这次叶婉彤突然进入铁监,虽然目的不得而知,但却吊起了程亚男的兴趣,也因为你这句话而心生担心。她怕你在铁监暗中下手,所以直接找到了典狱长,以破坏三监稳定的缘故要强令你暂时回家静养,目的之一是要给你点教训,其二是警告我们这些人,谁也不能伤害叶婉彤。
监狱长起初没同意,但……军委的凋令已经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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