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工作的原因,林振华到新加坡的次数不少。对于新加坡,林振华的印象还是非常不错的,经济很繁荣,城市很漂亮,环境很整洁,人们相互之间彬彬有礼,总而言之,看起来的确像是一个发达国家的样子。
然而,所有这些印象,都因陈天带来的这些信息而改变了。当林振华与陈天一起再一次来到新加坡,走在城市的大街上时,林振华看着周围的一切,都有了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这满大街都是中国人啊,说的也都是中国话,为什么他们就喜欢中国呢?”林振华皱着眉头向陈天嘀咕道。
“你骂谁是中国人呢?你才是中国人,你全家都是中国人。”陈天笑着反驳道,“人家是新加坡人好不好?人家从来没觉得自己是中国人。”
林振华道:“屁!这些人往上最多数五代,谁不是从中国出来的?有些是自己跑出来的,有些是被‘卖猪仔’卖出来的,追根溯源,都是中国人。明明有一个960万平方公里的祖国,能够当大国国民,非要拒绝承认这一点,哭着喊着要当小国寡民,这是什么心态啊?”
“这就是当殖民地的时间太长了,所以人也变得像抗曰时候的二鬼子一样。这些人在洋人面前奴颜婢膝,不但表面上谦恭,连内心都是充满着自卑的。但在同族人面前,他们就觉得自己是比别人更高一等的,处处以洋人的眼光来挑衅自己同胞的行为。”陈天分析得头头是道。
林振华大为赞同:“陈局,你说得太对了,我听人说,抗曰的时候,二鬼子比鬼子还可恶,大概就是这样的道理吧。”
两个人一路聊着,走进了国立星岛理工学院。在从国内出发之前,陈天已经通过一名国内教授的关系,与这里的一位政治学教授吴维琨约好了,要请吴维琨给他们讲讲有关新加坡这一轮[***]浪潮的事情。
吴维琨在自己的办公室里接待了这两位来自于中国的客人。宾主各自做了自我介绍,又寒暄了几句之后,吴维琨便把话头引入了正题,他说道:“你们二位,一个是政斧官员,一个是企业总裁,专门为了这样一件事跑到新加坡来,看起来,中国对这件事还是非常重视的嘛。”
陈天点点头道:“的确如此,吴教授,我们这次来,主要就是想了解一下新加坡的政界和舆论为什么会对中国有这样深的敌意。刚才来的路上,我还和林总就这个问题交流过,我们都觉得,作为同种同文的同胞,新加坡人无论如何也不应当对中国有这样的态度啊。”
吴维琨淡淡一笑,问道:“陈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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