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事已至此,多想无用,只能坦然面对。
周泊序捏拳,沉吸口气,细问如何才能降低风险,顺利生产的事宜。
陈太医一一作答,周泊序牢记于心。
末了,周泊序深躬一礼以示感谢,又命下人备了丰厚谢礼,派了马车送陈太医回宫。
“往后若有需要,还得劳烦陈太医。”周泊序亲送陈太医离府。
陈太医抱着沉甸甸的礼箱,和颜悦色道:“应该的,大人如有需要尽管开口。”
陈太医走后,周泊序望着阴翳天色,深吸缓吐了几口气,收敛神色回了主院。
郁澜已经很难受了,他不能再叫她瞧出端倪烦心。
郁峥一直陪着郁澜说话,周泊序进屋,见郁澜明珠美玉般的面庞上全是欣柔笑意,显然是沉浸在喜怀双胎的喜悦中。
“陈太医走了?”郁澜问。
周泊序点头:“陈太医开了方子,我已让人去抓药煎了。”
郁澜没再多问。
郁峥起身道:“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我送你。”周泊序同他一道出屋。
走至主院外,郁峥低问:“陈太医说什么了?”
周泊序心中一怔,知道瞒不过郁峥,叹声道:“双胎生产比寻常生产会多些难险。”
“具体如何?”对郁澜的安危,郁峥与周泊序一样在意,是以问的十分详细。
周泊序将陈太医与他说的话简短说了一遍。
旁观者清,郁峥虽也在意郁澜的安危,但尚能理智分析,听完后劝慰道:“陈太医从不虚言,他说没有太大风险,便十拿九稳,不必太过忧虑。”
顿了顿,郁峥补充道:“不要让阿姐和韫儿知道。”
姜舒有孕时他了解过,妇人怀胎时的心情好坏,对身体和胎儿的影响极大,一定要保持心情愉悦才可。
怀胎生产这种事,本就非人力可操控。他们能做的,只能是做好万全准备,降低难险,在出现变故时及时补救。
郁峥说的在情在理,周泊序长出口气,揪成一团的心松散开来。
送走郁峥再回到主屋时,周泊序心绪已彻底恢复如常。
“怎么去了这么久?”郁澜不解。
周泊序在软榻边坐下道:“嗯,听了几句嘱咐。”
郁澜闻言来了兴致,饶有兴趣的问:“阿峥都嘱咐你什么了?”
周泊序一本正经道:“让我好好照顾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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