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色渐渐暗了下来,夕阳的余辉映照下的章尾县破败不堪,像极了一个衣衫褴褛的乞丐,长长的影子看起来有点凄惨。路上的行人少的可怜,仅有的几人也是行色匆匆,生怕遇到什么麻烦的样子。其实这也难怪,这段时间章尾县的治安状况可是出了名的差,有伙儿心狠手毒的盗墓贼在附近出没,已经祸害了不少风华正茂的女子。
傅清扬踏着萧瑟的步子穿过崎岖不平的土路,钻进西区窄的仅容三人并行的胡同弄道,小心翼翼地摸索着往前走。这胡同不但弯曲狭窄,而且坑坑洼洼的,一不小心就得摔个大趔趄。不知不觉的,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远处街角的路灯昏黄昏黄的,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让人看了提不起一点精神。西区是章尾县的老房区,断壁残垣随意地堆在路边上,塌了一半的茅草屋上生着几缕杂草,微风拂过,杂草耷拉着的脑袋晃荡了几下,好不凄凉!
傅清扬好容易才一脚深一脚浅地穿过西区难走的胡同,抄近路绕到古街上。此时,古街两侧的商铺大都已经关了门,可能是到了饭点,很多商铺之中飘出了饭香,惹得他的肚子咕咕直叫。
古街看上去就像一个久经风霜的老人,颤颤巍巍的,仿佛一阵风都能吹倒。古老的戏台早已废弃,只有从匾额上依稀可辨的戏台二字上找寻曾经的影子;廊檐上挂着红灯笼的会馆已是人去楼空,也只有地上磨得光闪闪明晃晃的青石砖诉说着它曾经的辉煌。不过古街的文化却遗留下来,从清朝开始,这里就是有名的古玩街,直到现在,来这里淘宝的本地人外地人依然是络绎不绝。
不一会儿,傅清扬就回到了酒楼,远远地看见福伯正有些担心地站在酒楼门前,不停地张望着。看到傅清扬回来,福伯脸上露出一丝喜色,心里的石头这才落地。
“清扬,回来了?”简简单单的一句话,但却包含着浓浓的关心。
“我回来了,福伯,让您担心了!”傅清扬感觉浑身都暖融融的,家的感觉袭上心头。
待傅清扬走进酒楼,李福关了楼门,这才和傅清扬一起上了二楼,小客厅的一张桌子上已经摆好了饭菜。
“今天怎么样?”李福虽然不知道傅清扬每天在章尾山中寻找什么,但是却知道找的东西对傅清扬很重要,否则的话,断然不可能风雨无阻地找了整整一年。
“还是没找到!”傅清扬的神情有些失落,不过很快就被让眼中执着的光芒所替代,他坚信,有志者事竟成。
“慢慢来,我们还是先吃饭吧!”李福安慰了傅清扬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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