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大夫预计,骆言5日后便猝死了,死状很是凄惨,浑身流脓发臭,发丝掉得精光,双眼凸出,如鬼魅般。
无人知晓骆言究竟是得什么何病而死,传言众多,有人说是坏事做多遭了报应,也有说是在小倌惹了什么脏病、风流病。
骆言这一死,骆家几代单传的一只独苗算是没了,骆府当家当即病倒,骆府上下鸡飞狗跳,人心惶惶,没几日,骆家便垮了,总管丢下重病中的当家人,携款私逃,下人们拿了骆家值钱的古董,纷纷投奔他人。
至于钱县令,早已逃的不知所踪,直到上元佳节,从京都传来消息,说是钱县令一路往南准备投奔远亲,不曾想被那头的山贼打劫一空,成了街头乞丐,京都缉拿悬赏钱县令的皇榜一出,钱县令四处逃窜,躲避,终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在猪圈里被拿下,成为京都百姓饭后闲聊的笑柄。
小花月子一做完,我便拉着牛车将我的宝贝夫君接回新府邸,新府周边种了不少花花草草的,这样空气也好,闲来无事,也可让小花摆弄着打发时间。介于府邸宽敞,收拾起来也累人,除了原先的风灵儿,我又请了2个岁数较大的男子,帮忙做工打扫,小日子倒是过的异常滋润。
“小花,我拿了你最爱的千层酥”我火急火燎的端着满当当一盘子的吃食,冲向房内。
“唔。”小花窝在床上,有气无力的应了声。
“怎么了?”我嘴里问着,人却已经坐在了床边,捞过小花奶香味十足的身子紧紧抱着。“哪里不舒服?”
“胸口”,小花指了指散开衣襟下有些发红的部位。“好涨,疼,青——”。
我紧张的搓热双手就往被窝里小花的摸去:“胸口涨疼啊,我给你揉揉。”
“不要——让人看了多不好”小花羞得躲开我的咸猪手。
我摸摸头,笑得好不欠扁:“我们老夫老妻了,有什么关系。”
“妻主!”小花红着脸,埋进被窝里。哪有人把这事说的这么光明正大的,多羞人呀。
我将小花的脑袋从被窝中解救出来,力道适中的开始在小花的小红果周边揉捏着,不得不说,男子生产后,真的很神奇,软软的小红果似乎肿大不少,这里居然装着奶水,我好奇的加大力道,情不自禁地埋下头咬上一颗,有些香甜的汁水滑入口角,难怪那两小家伙那么爱喝,死缠着小花不放。
“唔,痛,轻点。”小花承受不住这样带有挑逗性的动作,轻咬着贝齿,不断发出细微的轻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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