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乱一夜的衣衫,凌乱一夜的客厅,还有她凌乱一夜的记忆。
但是,当阳光从缝隙中穿透进来,打在忆慈的脸上时,泪水像朝露一样果断的蒸发。
“周总,余老师昨天晚上参加首映式的时候晕倒了!”珊一见到忆慈就道。
忆慈放下包,坐下,道:“你打那么多电话,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个?”
珊犹豫了一下,道:“媒体上的报道对您不利,我想应该是有人刻意为之,不过我已经交待公关部了!”
忆慈听到这里,脸上仍然没什么表情,顺手打开娱乐网页,果然,一个醒目的标题映入她的眼帘,《“虞姬”为女赚钱,不幸当场累倒》,下面还配着当天活动的照片,以及母女俩人出席某次活动形同陌路的照片。
“周总,昨天《楚汉悲歌》的首映会现场,主办方把电影中的那把剑拿了出来,希望余老师能重现电影中那段舞剑的场景,从而来带动现场气氛,但也许是因为通告太满,没顾上休息的缘故吧,所以一时没能挡住就晕倒了。”
忆慈听着珊给她复述着当天的事件,但网上那篇标题醒目的报道,却是极力地挖掘她和余墨的关系,分析她们母女不合的原因,字字句句都在讨伐她周忆慈的不孝。
“以公司的名义去看望一下吧,另外,告诉她的经济人,暂时取消一些通告!”
“是!”
“还有,给我查一下,这篇报道的幕后策划!”
珊走后,周忆慈起身,踱步至窗前。从她记事起,她就像一个孤儿一样,无父无母,那个女人,抱着女儿和丈夫高调出席每一次的活动时,她都会看得咬牙切齿。她把她放在那里,把她放在哪里?忆慈不止一次地这样子问过。很多人都说周忆慈是个标准的美人,五官精致,身材高挑,但她就是讨厌那一切,因为这中间有她的影子。
从来都是恨她,也恨她的一切。忆慈有时候都恨不得自己和她的关系永远都不要提起,但每一次,她们相似的容颜,还有尴尬的身份,总是会成为媒体津津乐道的东西。
“周总,黄董来了!”
吉米的话打断了忆慈的深思,她忙调整了自己的情绪。黄董是她父亲早年的朋友,两人一起创立的世纪。后来周家明去世后,他曾一度担任了世纪的总经理,但后来究竟为何又退下去,中间的□,除了他自己,也许只有周老爷子清楚吧。不过他现在手上仍有世纪25%的股份,是世纪除了周家以外最大的股东。
“黄叔叔!”忆慈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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