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杨老先生曾在《女人,比了解上帝都难》一书中写到,处女是神圣的,因为处女差不多都很纯洁,可也只是差不多而已。
小荼离开梵音的住处后,打的进了市区,心里涌上一种难言的酸楚,颇有些自艾自怜。
她就想,虽然我已经不是处女,虽然我还是处女的时候思想就很不纯洁,可也没人敢绑了我,录了像,把我给强了。
如今,自己不仅丢人,还被握了把柄,虽然不见得他还会对自己这个性冷感有兴趣,可也保不准他以后因为别的事情威胁自己。
这个想法,小荼到把梵音梵少爷想的龌龊了,不说梵音是不是这样的人,就单说家世背景,个人经历能力,他能有什么事情解决不了要拿那玩意儿威胁你?
可小荼早已陷入对梵音的厌恶与耻辱中,心中开始琢磨,日后怎么报复回来,前提是必须将那视频给彻底毁灭了,自己刚刚被气傻了,等到离了那别墅,才想起来还有这事儿没做,可也不能回去,指不定那梵音怎么想她。
她找了间咖啡厅坐下,点了些东西,一脸凝重恨恨的咬着,眼睛却不小心瞥见窗外,对面的马路上的身影,怔住,僵住。
几米说,人一生只谈三次恋爱最好,一次懵懂,一次刻骨,一次一生。谈的太多会比较,无法确定;经历太多会麻木,不再相信爱情,行尸走肉,最后与不爱的人结婚,无法发自内心的爱对方,日常表现的应付,对方则抱怨你不够关心和不顾家,最后这失败的爱情,让你在遗憾和凑合中走完一生。
小荼想,冯宇是我的懵懂,也是我的刻骨,却不是我的一生。
十六岁的年华,她遇见他,便跟着他四处游走,胡作非为,她曾说我不需要爱情,因为爱情这东西太虚无飘渺,太难以捉摸。
我妈妈给了我爸爸所有的爱,可那个男人却在她怀了他的孩子的时候跟别的女人在床上滚来滚去,然后,我妈妈因爱而亡,看透了奢华中爱情的脆弱,我还要如何信仰爱情?
可,人总比不过上天,她遇见冯宇,然后,怦然心动,游走在脆弱的情爱边缘,后来,她想,我也是可以爱他的,可我却给不了他性福,我怕这爱日益消磨,然后徒留两张互相憎恶的面孔。
所以,她又立刻冷血无情起来,这自私的东西就想,与其日后受伤,不如从现在开始结束,至少我还保有完整的记忆。
于是,她离开冯宇,丢弃了他。
小荼垂头望着未吃完的蛋糕,口中失了味觉,对面马路上那个昔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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