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们铁了心要护着这个女人,那就别怪我翻脸!”
凌雅琼从容不迫道:“之前晏京和楠楠的事过错在我,所以我对你们家一直心怀歉意,但我扪心自问,这件事上不曾亏待过你们。”
“你们若因此觉得可以任意拿捏我们周家,那就想错了。”
“语熙是晏京的妻子,也是我们周家的孩子,我和启禛自然不会让人把她欺负了去。”
江家做实业,资金链就是命,在亨泰银行刚拿到十个亿贷款,真跟周家翻脸……
江父想施威逼她让步,反被架到高处下不来,一时脸色比烧糊了的锅底还难看。
周晏京如何看不出他的下不来台。
他唇角扯起一个嘲弄的弧度,散漫道:“江叔先消消气,这两天还发生了一些你不知道的事,不如听完再说。”
他故弄玄虚,江父一口火气上不来下不去,沉着脸:“你这话什么意思?”
周晏京朝门外吩咐:“让玉姐进来吧。”
进来的人江父认识,正是这几日照顾他的护工。
护工依然是安分守己的模样,进来后把那天自己进病房前看到的一幕说了出来,随后拿出一瓶“托吡卡胺滴眼液”和检测报告。
“我趁江小姐不注意把药换了下来,这瓶药二公子已经送去检测过了,里面的药不是托吡卡胺,是阿托品。”
江父看着那份报告,脸色就像被深海的水淹没,阴沉得可怕。
江楠立刻从病床上下来,从护工手里夺过那瓶药。
怪不得那天滴了药没反应。
她脸色煞白,摇头道:“爸,不是我做的,是林语熙想陷害我。”
林语熙总算知道周晏京为什么那么上心,特地请了护工来照顾江父。
幸好他安排了人。
否则江楠若真得了手,一个不慎江父说不定会失明,她是主治医生,江父的眼睛出了任何问题,她都脱不了责任。
“你真是疯了。”她说。
“玉姐是你们的人,你们买通了她……”
江楠还在试图构陷林语熙,但包庇、教唆、甚至与她合谋的江父江母,最了解她是个怎样的人。
江母从五雷轰顶中清醒过来,歇斯底里地冲她大喊:“他是你爸啊!你怎么这么干?我们辛辛苦苦把你养大,你连自己父母都能下手!”
“我没有……”江楠抵死不认。
江父是有所图谋,但他堂堂一个集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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