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亲王指派郑一恶心郑琊之际,付珍赶到泰和宫正殿。
太上皇瞥见他手中的金龙令牌,心里窜起一股莫名的怒火,愤怒的呵斥:“珍小子,依仗先皇赐予你们付氏一族的诺龙令闯入皇宫,横行无忌,可知罪?”
“噗通”付珍跪地磕头认怂:“启禀太上皇,微臣岂敢亵渎皇权?
实在是有人蓄谋造反,拿捏了微臣的把柄,强迫微臣谋杀族人付琊,算计戴伯爵,图谋不轨啊!”
“呃,这么说来,你真小子还是大离王朝忠臣?”太上皇已经收敛了一多半怒气,杀气腾腾的反问。
静坐在一边疗伤的天元上人睁眼瞥了付珍一眼,暗中给太上皇传音:“上皇小心应对,只怕此事牵扯到当年的迷案?”
“嗯,还跟八年前太子逼宫,害得朕根基受损,被迫禅位,好的很啊!”太上皇气的吹胡子传音。
付珍早已吓得簌簌发抖,磕头如小鸡啄米:“太上皇明鉴,微臣雍国公一脉人丁单薄,动了急功近利之心。
时逢宁武侯抵御外敌受困凌天关,派人求援却遭人暗杀,幸存一位亲卫闯入微臣府上,微臣自知朝堂暗流涌动,不敢声张,惹火烧身。
遂动了辅助宁武侯抵御外敌,建功恢复祖上荣光的心思,秘密启动族中商队,向大炎王朝边境运输盐铁……”
“竖子,通敌叛国……”太上皇怒起身呵斥,吓得付珍磕头哭诉:“太上皇息怒,微臣只是以商队向大炎王朝呼延家族售卖盐铁,隐有大炎王朝其他家族势力的嫉恨,参与进来抢夺盐铁物资。
皆是就是帮助宁武侯调离围困凌天关大军的契机,宁武侯就可以伺机反杀敌军,谁曾想……”
“哈哈,只怕这一切都是有人暗中推波助澜,算计你们入套的局,对吧?”太上皇气笑了,恨的牙疼。
付珍悔恨不甘的哭诉:“呜呜,太上皇体谅,微臣世代忠于朝廷,忠心可鉴。
若非微臣急功近利,也不会被人算计。
事到如今,微臣不求建功,但求戴罪立功,誓死铲除暗中谋朝篡位的势力……”
“好了,你若是知晓对方是谁,估计早就跑到皇帝那边领功去了?
看来朕老了……”太上皇敲打警告。
付珍哭唧唧的告罪:“太上皇息怒,当年宫变,若非太上皇恩典,雍代两府早就不复存在了。
微臣岂敢忘恩负义,还望太上皇明察……”
“好了,朕懒得跟你啰嗦,你们雍代两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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