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小娥误以为她在耻笑自己无知,气呼呼的转身离去。
“呸”秦淮茹冲娄小娥的背影吐了一口唾沫,遂转身往院外走去,边走边在头上扎头发,绑上一条红色的丝帕。
处在朝阳招待所三楼客房里的人,持望远镜看见秦淮茹扎红丝巾,麻溜的从裤兜里掏出一块玉佩,挂到窗户玻璃上的木框顶子上。
玉佩反射出朝阳刺目的光芒,让远在三里外用望远镜监视这边动静的人获得暗示,迅速给外围的主事人发电报。
七十里外的罗家屯后山溶洞里,响起一阵电报机的音律。
收到电文的村妇,攒劲破译的电文钻出密封的溶洞口,再转身掩藏好洞口,遂小跑回到屯子里。
中年村长瞥见村妇走来,蹲下身对龙老太说道:“老婆子,那边的事安排好了,你怎么说?”
“你们就不能让我老婆子多活几年吗?”龙老太愤恨不甘,又无可奈何。
曾是清朝某个京官的外宅,经历军阀战乱的波及,仗着京官逃亡留给她带不走的家产,屡屡买通军官,安然活下来了。
后来日寇入侵,她就混成某个日寇小官的姘头,再次侥幸活过日寇侵华的年代。
国军掌权,她故技重施,游离在小军官怀里庇护活命。
她是一个精明的人,窥见共产党渗入北平,就暗中给共产党传递情报,以资立功自保。
结果她又赢了,也知道自己那点事经不起人查,加上她年龄大了,再也折腾不起了,一股脑儿的捐赠了她手上的不动产,十几栋四合院,获得了政府的优待,评为五保户。
本来打算就此颐养天年,凭借她私藏的钱财,美美的过完下辈子不是问题,可惜她的一切早就被人算计上了。
说来也是她倒霉,她在窝藏钱财的时候被人撞破了,打算杀人劫财,她为了活命交代了一切。
对方就要她做线人,为他们提供情报。
她无奈屈从了。
而她龙老太谋害郑家人的一切所作所为,都是对方,时下的身边人的组织安排的结果。
中年人吧嗒吧嗒的抽着旱烟袋,在村妇按捏肩头的伺候下,舒爽的吐出一口烟气说道:“老婆子,你还有的选择吗?”
“哎,我这都被你们接到乡下来了,你们还想让我怎么回去帮你们做事啊?”龙老太一心避免再次招惹郑琊作死,卖惨求饶。
中年人无视的说道:“老婆子,你要知道我们不是善人,就连秦淮茹的儿子棒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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