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对方教训了一通之后,庄一帆皱着眉头,道:“哼!那个小子就为这么点事情就来找你?他们平日里这种事情做的还少了?我就不信了,这些兔崽子都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儿,现在会这么大方?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何厚山脸sè涨得通红,快步走到他身边,赔着笑道:的,老板,您说的对!大雄这小子还算聪明,他听说那女人是我们省纪委的一名干部,就把他放了,而那个伤了他手下兄弟的另一个男的呢!听说话口音象是京城那边的人,所以就把他扣下来了”。
“哼!这兔崽子也知道怕啊?我还当他们真的天不怕地不怕的呐!”。
庄一帆微微点了点头,嘴角微撇了一下,举起手里的香烟准备吸一口,香烟举到半途时,他脑子里灵光一闪,突然记起昨天晚上和王孝海两人讨论的关于前两天京城洪建昌率队前来他们闽南省的事情,浑身jī灵打了个冷颤,猛然扭过头,盯着何厚山道:“省纪委的?女人?这女人叫什么名字?什么职务?另外!被他们扣下来的那男人是谁?确定是从京城来的?姓名是什么?快说!”。
看见庄一帆突然一付凶神恶煞状,何厚山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些紧张地拉了拉面前的椅子,讪讪地笑了笑。犹豫了下。就挠着后脑勺,忐忑不安地道:“老板生了什么事情了吗?”。
“你不要废那么多的话,先回答我的问题再说!快一点!”庄一帆手掌连连拍着桌子,大声的道。
“呃!好的!好的!老板”。
何厚山额头虽然有些冒汗,但还是轻轻点头,有些躲闪着庄一帆象是要吃人似得目光,语气软弱地道:“老板!那女人不知道她。她叫什么名字,大雄那小子只说了,那女人大概二十七八岁左右,长的很是耐看,很有女人味儿
至于那男的嘛!现在在他们手中,他们到是问的比较清楚,是姓哦!对了!是姓叶!听大雄说,好象还是在川江省那边工作的,不知道怎么跑到咱们三山市这边来了。那小子二十多岁,长着一张小白脸”。
庄一帆蓦然一惊。忍不住从椅子上“唰!”一下站起身子,张嘴问道:“姓,姓叶?真的是姓叶的年轻人?川江省那边的?你确定?”以他的城府。语音竟然有些颤抖,足见他的震惊,就是何厚山也忍不住莫名其妙的看了他一眼。
愣了愣,心里有点狐疑的何厚山就迟疑着道:“是啊!哦!对了,老板!当时我还问大雄那小子了,怎么川江那边的人跑咱们这儿来了?大雄那小子还说那姓叶的小子。前些年好象也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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