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崇衍转身,扫了一眼地上的佩剑,冷笑一声,“如若不是宰辅提醒,本殿可就死在兄长这利剑之下了。”
崇曦迎风而立,目光泛着一股肃杀之气,看着盛崇衍阴郁的脸,他冷声质问:“你不该死么?”
“……”顾南栖默默的看着这一幕,自己竟从来不知道这崇曦还有这样的一面。
果然,便是大殷权贵的欺压,也不能磨减他丝毫的气性。
“哈哈哈哈!”盛崇衍忽然就大笑了起来,笑的几近疯狂,“宰辅你看到了么?人人都说大盛储君君子之风,温文尔雅,乃大盛第一公子,今日看来,不过尔尔!”
崇曦温温淡淡的眸子敛着没有温度的暗色寒芒,在众人的目光之下微微侧目,对着身旁的青阳缓缓开口,“佩剑都已经拿不稳了么?”
吐出一句,他云淡风轻的转身离开,仿若没有看到盛崇衍的怒容,就连半个字的歉意都没有。
“……”有那么一瞬间,青阳是懵逼的。
主子这甩锅的行为,怎么看都有些眼熟,就仿佛……
他若有所思的朝着顾南栖投去一瞥,他想,他知道这似曾相识的无耻是来自于哪里了。
果然,近朱者赤,近墨者黑!
盛崇衍摸了摸脖颈上的血痕,阴鹜的朝着崇曦逐渐走远的背影看了过去,如若方才不是方且月提醒,他现在已经不能站在这里了。
那剑的力道和精准力,如若没有十年以上的功力根本就做不到。
自己这位兄长,到底隐藏了什么!
“今晚动手!”直到崇曦的身影消失在了自己的视野,盛崇衍才吩咐道。
方且月不可置否的轻笑出声,“这里是南山寺,殿下不是不希望被人知道我们已经入殷了么?”
“那便,全部杀了!”
“寺中高手如云,殿下可有把握?”
盛崇衍冷笑,从身上掏出一包药粉,“宰辅应当清楚这是何物,只需小小的一点,这偌大的南山寺便可在一夜之间成为一座鬼庙!”
方且月脸上依旧带着那似有若无的笑,“那便,依殿下的。”
……
崇曦刚刚回到禅房,还来不及躺下,那紧闭的门便被人粗暴的推开。
顾南栖大步走了进来,单刀直入,“你早就知道盛崇衍与方且月在南山寺?”
面对她的质问,男人轻轻的点了下头,“嗯。”
“所以,你诱惑我来南山寺便是为了引盛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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