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川之水加烈酒烹制即可。”
“就这么简单?”云木不可置信的询问出声,“那大盛质子岂不自己便能把毒解了?”
“愚蠢!”良姜嫌弃的看向云木,“医者自有一套医术,谁会想到这么解毒!”
云木一噎。
“主子,她老凶我。”
顾南栖默默的躺了下来,“又不是杀你,怕什么。”
云木:“……”
……
翌日,早早的,骁云湛便骑马来到了上卿府。
他快步朝着顾南栖的院子走去,脸上有难以掩饰的着急和担忧。
“主子呢?”
见到良姜,他脱口而出。
瞧着他脸上挂着的薄汗,良姜道:“将军不必着急,主子一切都好,眼下还在歇息呢。”
闻言,骁云湛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那我便在这里等她醒来。”
良姜复杂的看他一眼,想说什么,最终也只是点了点头:“属下去给主子熬粥。”
良姜走后,骁云湛便一人站在院子里。
对面,崇曦透过窗户,将那一幕不动声色的收进眼底。
“殿下,你在想什么?”见他出神的盯着骁云湛,青阳不解的问了一句。
崇曦收回目光,“只是觉得奇怪,从前,这骁云湛与顾南栖甚是不睦,更何况,殷宁的死还与那顾南栖有直接关系,此刻,他竟称呼她为主子。”
望着那道紧闭的房门,还在站在门口安静等待的人,崇曦眼眸轻轻闪烁着。
他方才,称呼顾南栖为主子?
为什么?
就在这个时候,紧闭的房门忽然被打开,顾南栖走了出来。
她带着初醒的朦胧之态,好似浓郁的墨水,缭绕在风烟中化也化不开,让人莫名的觉得有些……脆弱。
瞥见骁云湛,顾南栖道:“你来做什么?”
“听说你昨夜身子不爽,我特来看看。”
瞧着眼前这个面容刚毅的男人,顾南栖揉了揉太阳穴,“我一切都好,人不是说祸害遗千年么?”
“别胡说。”骁云湛立即出声反驳,眉宇间透着丝丝缕缕的不悦,“皇上有意给你指婚,南宫越的三女,南宫清末,想以此缓和你与南宫越的关系。”
闻言,顾南栖的睡意顿时消散无踪。
她惊愕的看向骁云湛,“可我不喜欢南宫家的人。”
看着她此刻无比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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