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顾南栖脸上闪过一抹心虚,随即反驳道:“字而已,算不得什么。”
殷盛笑了笑,猛地抬起了鱼竿,只见钓起来一条鲤鱼。
殷盛伸手解了下来:“顾兄今日有口福了,生火吧。”
顾南栖有些别扭:“我不会生火,我还是杀鱼吧。”
说着,她伸手便夺过了殷盛手中的鱼,拔出藏在靴子里的匕首,几下便将一条鱼处理了个干净。
那利落的手法,让殷盛没忍住的多看了她一眼,“顾兄可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闻言,顾南栖一顿,她一脸迷惑的看向殷盛,“盛兄这是什么意思,看不起我吗?”
殷盛摇了摇头。
“只是觉得顾兄看着娇柔纤细,杀起鱼来倒是颇有大将之风。”
闻言,顾南栖突然就笑了起来。
“家中清贫,只有一个兄长和年迈的父亲,这些事自是要自己做,做的多了,便也就会了。”
殷盛将她上下看了一下,轻轻的撩起她衣服的一角:“你这身可是京中时兴的云中缎,价值不菲呢,说来,倒是贵女喜欢的多一些,怎么,顾兄一介男子也喜欢吗?”
顾南栖皱着眉头将自己的衣服拽了回去,“男子便不可以喜欢吗?”
殷盛还想说什么,就听顾南栖道:“我刚刚给你作诗了,礼尚往来,你也得给我来一首。”
殷盛忽然就沉默了。
他起身捡着周围的柴火,缄默无声。
顾南栖坐在那,静静的看着他忙碌的身影,双手随意的托起下巴。
不得不说,这男人长得可真好看。
这些年来,她看过最好的人便是父亲的义子,鹤潇。
可眼前这人,身上似有一股难以言说的气度,那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在无形中吸引着她。
就在这时,殷盛忽然转身朝着她看了过来。
四目相对的刹那,顾南栖有些心虚的移开了目光,整个人多了几分无所适从,便听殷盛道。
“我借人间二两墨,画你一缕青丝发,纤指轻拨落残枝,素手低描荷花翠,月华洒落满纱窗,投影斑驳伴我赏。谁言琴瑟非池中?相思难解红尘缘。”
“……”
偌大的清河湖边,是叫人窒息的静默。
殷盛看着顾南栖,脸上的笑容淡淡的,让人莫名的脸颊微红。
许久之后,顾南栖才气急败坏的收回了目光,低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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