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云姜,始终是大殷疆土,并非成了谁的封地便是谁之物,信长吏所食俸禄,也是大殷皇帝的。”
殷宁的一句话,让彭子然当即便愣在了原地。
殷宁却是没有要多留的意思,抬脚便离开了这雪地。
……
刚下山,在皑皑白雪里,殷宁一眼便看到了等在山下的人,他依旧是那一身白衣,身姿挺拔的站在那,犹如雪地里的松柏。
殷宁眉头轻轻蹙了蹙,她走上前去,“鹤相,你怎么来了?”
鹤潇瞧着殷宁苍白的脸色,眉头不赞同的皱了起来,“公主便这般不爱惜自己的身子么?”
“我无碍,我……”
“公主手底下这么多人,何必事事亲力亲为?是觉得他们酒囊饭袋么?”
闻言,身后的几个侍卫默默的看了一眼鹤潇。
鹤相如今说话怎这般夹枪带棒的,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殷宁深深的看了一眼鹤潇,还想要说什么,却见他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递了过来。
殷宁微楞。
她伸手接过,小心翼翼的打开油纸,竟是一个烤得金黄的红薯,还有淡淡的余温。
“鹤相你买的?”
鹤潇将伞往她头顶挪了几分,“无意间买的。”
殷宁垂眸,轻轻咬了一口,却见鹤潇盯着她,那眼神,半分遮掩都不曾有。
饶是殷宁,还是被他这眼神看得有些头皮发麻,于是,她将红薯往鹤潇跟前递了几分,“鹤相……吃么?”
鹤潇深深的看了殷宁一眼,就在殷宁准备将手缩回来的时候,他却俯下身子,轻轻的咬了一口。
没有想到鹤潇当真会吃,殷宁脸上的神色有片刻的僵硬。
拿在手里的红薯,在瞬间犹如有千斤重量。
“走吧,再晚天该黑了。”
鹤潇云淡风轻的落下一句,抬脚便缓步往前走去。
殷宁抿了抿唇瓣,也默默的跟了上去。
一路上,静默无声,身后的几个侍卫相互看了看,想说点什么,却又无从说起。
风雪摇曳,就在这个时候,鹤潇寡淡的嗓音轻轻的传来,“公主,可知道臣有洁癖?”
殷宁抬眸看了他一眼,这是要说她脏?
“略有耳闻。”
“可臣还是愿意与公主同吃一个红薯,公主可知道这是为什么?”
殷宁拿着红薯的手紧了紧,她复杂的看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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