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既然宫里那位过河拆桥,宠信奸佞,那么,便反了他!届时,便用那顾氏奸佞的头颅来祭奠我含冤而死的母亲!”
“哼!”上官融沉沉的哼出一个音节,他将一个令牌递给了上官修然,“你去联系我的人,告诉他们,时候到了。”
“那你呢父亲?”接过令牌,上官修然担忧的问了一句。
“我去见一个至关重要的人。”
话落,上官融便缓步走了出去。
……
湖边晶莹的白雪,璀璨如星珠点缀苍穹的倒影,在水田青光的交汇里,那一瓣瓣临雪悄绽的素蕊,像是用罄香弹奏一曲千古词韵。
顾南栖站在那,她目送着婴孩被人接走,这才重重的松了一口气。
良姜和云飞云木站在她的身后,沉寂中,云飞忽然道:“皇上也着实心狠。”
“呵呵。”顾南栖笑的凉薄,“他的心狠,我早就领教过了。”
“走吧回府,晚些,客人该等急了。”
“客人?”
良姜眉头轻轻一蹙,“府中并未接过拜帖,怎会有客人呢?”
顾南栖也只是抿唇一笑,也不回答,便上了马车。
马车缓缓朝着上卿府的方向而去,顾南栖坐在里面,一手撑在脑后,也看不出在想什么。
良姜迟疑了片刻,还是道:“主子,你在想什么?”
短暂的沉寂之后,她无比沉重的叹息一声,“最近一直有人说我美,我在想……究竟是谁走漏了风声。”
“……”
良姜抿了抿唇,默默的将身子转向一边,假装没有听到她的话。
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在府门前停了下来。
顾南栖下了马车,踩着隆冬积雪,缓步走了进去。
上官融似乎等候了许久,见她进来,他站起身,“顾大人,老夫等你多时了。”
“哟。”顾南栖边说便解下了披风,随手递给了良姜,她来到桌边坐下,瞧着上官融,“今日刮得什么风?竟将侯爷吹到了我上卿府。”
“上卿,老夫前来,是想给你送一个东西。”
“什么东西?”
“一个让你能报家仇的东西。”
说着,他便将一个匣子递了过来,顾南栖接过,轻轻打开,只见里面是一道手书。
这字,她再熟悉不过。
她轻轻的合上匣子,唇边的笑容浅浅,却不达眼底,“侯爷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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