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南栖似笑非笑的看他一眼,“你不懂。”
话落,她便跨进了大殿。
刚落座不久,随着宦官一声尖锐的‘皇上驾到,太后驾到’的声音响起,众臣起身行礼。
“皇上万岁,太后千岁!”
“诸位爱卿不必多礼,坐吧。”
“谢皇上。”
顾南栖坐了下来,她本能的抬眸看去。
时隔多年,终于再见到了皇祖母。
当年,殷天成刚刚亲政,根基不稳,皇祖母母族势大,对殷天成多方掣肘,让他生出了铲除皇祖母后族的心。
那一扬政变中,唯一活下来的人便是皇祖母。
再后来不久,殷天成病重,皇兄代掌朝政,皇祖母与殷天成关系日益紧张,便在母妃的劝说之下去往了佛寺。
而自己也带军出征,自此,便不曾相见了。
皇祖母似乎还是记忆中那个人,她长得很美,似乎并没有老去的迹象。
她葱指上戴着寒玉所致的护甲,镶嵌着几颗鸽血红宝石,雕刻的格外精致。
一头长发被侍女憟嫣挽起,用象牙雕花的梳子梳成松松的飞星逐月髻,插上了两支赤金掐丝暖玉火凤含珠钗,垂下细细的羊脂白玉流苏,高贵端庄。
正在这时,南宫越突然站了起来,“臣拜见太后,祝太后万寿无疆,此物是臣的一点心意。”
太监将礼物呈了上去,缓缓打开。
太后微微一愣,“原来是一幅百寿图。”
“太后,此乃民间百岁老人亲手所写,臣找了天下绣工最出色的绣娘精心绣制而成,祝太后千岁。”
“哈哈哈哈。”太后突然就笑了起来。
“南宫爱卿有心了。”
“只要太后喜欢,臣便心满意足了。”
静静的看着这一幕,顾南栖拿起跟前的酒水轻轻饮了一口。
这南宫越怕是被南宫平安的死刺激到了,明知道太后与皇帝不睦,如今,却当着当权者的面去巴结奉承太后,这不是给殷天成找不痛快么?
想着,她便笑出了声。
抬眸间,目光忽然与崇曦对在了一起。
四目相对,他面无表情的错开了目光,就那样静默无声的坐在那,像是泛着诗意淡然,清新含蓄。
顾南栖又是一声低笑,也没在意。
宴会进行的热闹而流俗,丝竹之声不绝于耳,席间觥筹交错,言语欢畅,其乐融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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