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木一噎,将良姜上下打量了一遍。
“你穿粉色比黑色好看,显得娇俏,往后便……”
云木话音未落,便在良姜冷漠的注视下默默的噤了声。
他往顾南栖身边挪了挪,没再多言。
而南宫越看着顾南栖此刻的模样,一张脸在瞬间便阴沉了下来。
转眼间,顾南栖便走进了大殿,朝着南宫越微微一笑,“南宫御史,本官知道你儿子死了,前来哀悼,你节哀顺变哈哈哈!”
一句话未说完,顾南栖便没住的笑出了声。
众人:“……”
笑点在哪?
顷刻之间,一道道视线落在了顾南栖的身上,有些复杂。
顾南栖莫不是有什么大病,他与这南宫家素来也不见有什么过节才是。
一般人,在这种情况下,即便再怎么也好歹会做做样子。
可是这人……
他们已经不想描述了。
“顾南栖,这里不欢迎你,滚!”南宫越咬牙切齿的吐出一句,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地捏了起来。
今日是平安的日子,他不想搅得他不得安生。
坐在一侧的南宫婧更是紧紧地绞着衣袖,看向顾南栖的眼睛充满了冷厉。
瞧着南宫越眼底的痛色,顾南栖脸上的笑容愈发的明媚,弧度也愈发的大。
与东宫沆瀣一气,制造手书,陷害独苏谋逆……
可那人,也是她殷宁啊。
顾南栖红唇勾起一抹清浅的弧度,可是怎么办?这样还不够呢!
众目睽睽之下,顾南栖沉沉的叹息一声。
“既然南宫御史不欢迎本官,那本官也就不强留了,毕竟今日是你南宫府的大日子。”
看着南宫越阴沉冷厉的眼睛,她嘴角的弧度妖媚而张狂,嫣红的唇瓣缓缓开启,轻轻吐出一句:“白发人送黑发人,也是挺让人惋惜的!”
周遭安静的厉害,没有半点的声音。
这顾南栖怕是来找茬的吧,这一字一句,就仿佛是一把利刃,刀刀往人心上扎。
“南宫御史,那本官就先走了,你保重,毕竟你已经没有了儿子,如果你再有三长两短,那南宫家于东宫而言,便真的彻底没用了。”
“顾南栖!”听着她一席诛心之言,殷诏当即便坐不住了。
顾南栖诧异的看他一眼,“呀,原来太子殿下也来了,我还以为,您没到呢,毕竟,方才一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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