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已经处理过了”,应明诚人都跨在椅子上了,还要挣扎一下,被沐怀夕从背后摁住了肩膀,一根手指沿着他隆起的肌肉向下滑,精准地摁在他伤口上。
“唔”,应明诚咬紧了牙还是溢出了闷哼,他想起上次也是这样,小夕直截了当就找到了自己尚未愈合的腰伤。
沐怀夕见他整个人都紧绷了,便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松,从现在起我是医生,你只是我的病人。”
应明诚心中直叹气,她能当真正的沐医生,可他不想当也当不了患者啊!但就像小夕说的那样,这的确不是第一次了,他利落地解开了外衣,拽着衣领将毛衣拢到身前,露出了力量感满满的脊背。
他的背型很好,沐怀夕上次就已经确认过,肩头的肌肉起伏如山,脊背上每一块肌肉都饱满有力,结实流畅的线条在精壮的腰身处收束,形成完美的倒三角,像是一座希腊战神雕塑,那些粗糙的伤疤,就像是挂在身上的勋章,彰显着蓬勃的男人魅力。
沐怀夕一眼就看到了凌乱缠在肩胛骨下方的绷带,左侧大半纱布带都被血色浸透,牢牢黏在山上,怪不得绷带松垮成这样还未掉落。
她轻轻揭开边缘,鲜血混着青黄脓液立马滴落下来,伤口边缘焦黑,泛出一股浓浓的烧鸡毛跟消毒水混合味道。
“这是什么伤?”沐怀夕皱着眉将绷带盖了回去,倒了些热水拧了块毛巾,打算将绷带打湿软化后再揭下来。
应明诚听着她走来走去忙忙碌碌,沉默了几瞬斟酌着回答,“就是不小心被火燎了下,没什么大碍。”
沐怀夕不客气地将毛巾捂了上去,心里的火气蹭蹭上涨,上回她就数过这背上有大大小小二十来处伤疤,最长的那道足足缝了二十六针,可她问应明诚怎么回事时,他说是被铁丝勾到了!
沐怀夕又看了那道疤一眼,旁边是她处理过的伤痕,如今已经结痂脱落,露出了粉色的嫩肉。
“这不是烫伤。”沐怀夕揭开绷带就识破了他的谎言,伤口足有碗口大,像是被什么锐器削过,一整块血肉被剜走,边缘发黑发焦,内部遍布水泡和坑洼,糊在上面的药膏被大幅度动作拉扯得破裂粉碎,和崩裂伤口渗出的血肉混在一起。
伤口里的水泡有的被处理过,有的如今才跟着纱布一起破裂,流出的脓水带着血丝向下流淌,怎么看都不是被火燎了下那么简单。
沐怀夕越看越不对劲,她突然有了个大胆的猜测,“这是枪伤?”
应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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