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忆姐姐,什么时候超度我那两个弟弟?超度完他们后,我还有个事要请你和顾莫大哥帮忙。”进屋后,年淼淼抬头问我道。
“他俩已经死了那么久,虽然是横死,却还一直都没有去地府,应该是心里还有什么执念未了。
如果执念未消的话,是很难超度的。”
我对年淼淼说道:“它们告诉过你,是为什么一直没有下去吗?”
让我没想到的是,我这句话一问出口,小姑娘的脸色竟又白了几分,眼泪一下子就出来了。
却望着我半晌不肯说话。
“诶,你别哭啊!”邓等手忙脚乱的从身上摸出纸巾,抬手给年淼淼擦眼泪。
顾莫见小姑娘突然哭了,也有些不知所措,大概是觉得他一个大男人在扬小姑娘会不好意思,望了我一眼道:“你们先聊着,我去上个洗手间。”
说着抬脚就朝洗手间的方向走去。
“顾莫哥哥,你不用避开,我故意让忆姐姐带你一起来的,我……我要举报我爸爸……”
年淼淼抽噎的说着,声音越来越小,慢慢垂下了头。
“啊?”邓等惊得瞪大了眼睛。
顾莫顿住脚步,与我对视了一眼,眼中净是惊讶,我却在意料之中。
年淼淼让我带顾莫一起来的时候,我就猜到了大概。
如果只是超度两个小鬼而已,干嘛要扯上顾莫?
年淼淼垂着脑袋,眼泪大颗大颗的往下落,有些瘦削的小肩膀一耸一耸的抽噎着。
我伸手将淼淼搂在怀里,用手轻轻拍着她的背,什么也没说,什么也没问。
已经快十八岁的孩子,早已有了自己的是非观,也知道自己在干什么。
她哭和难受,是只是因为对年立修那个父亲的失望,因为心底最后的那份纠结。
此时再多安慰的话对她来说并没有什么用,让她感受到明显的善意,反而是安慰她最好的方式。
淼淼像是找到了一个宣泄口一样,伏在我肩膀上呜呜哭出声音来。
半晌后,她才抬手抹了抹脸,自己擦掉眼泪,双眼清明的望着我们道:“我的两个弟弟说,他们的死不是意外,而是我爸爸跟保姆合谋策划出来的。
我们还在帝都的时候,我就总是梦到我那两个弟弟,但那时候他们什么也没跟我说过,只是望着我哭。
后来跟爸爸一起来到江州,我还是经常梦到他们,不过每次都梦到他们在爸爸的书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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