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回到客栈,那两个跟踪的汉子看着张维信他们一群人热热闹闹的进了门,又略微等待了一会儿,才装作住店的客人也进了客栈。要了一个房间后,便示意店伙计打来热水,说是赶了一天路,想要洗漱一番就准备睡觉了。伙计自然是服务周到,将热水打来,待二人洗漱完毕后,才拎着水壶,端着水盆离开。
店伙计离开后,刚才还一副没精打彩样子的两个人,立即振作起来,悄悄的出了房间。一路小心谨慎的避开其他房客的注意,来到玉虚宫诸人所住的东跨院的外面,支起耳朵,仔细的听着里面的动静。
此时张维信等人因为忙了一天,加上晚上又与齐家父子喝了不少的酒,所以大部分人简单洗漱一下后,已经上床睡觉了。只有负责警卫的保卫组的两个人,在两个位置比较利于监视整个院子的房间里值夜间的第一班岗。
墙外的中年汉子听到院子里时不时传来的呼噜声,心中有些激动,伸手摸向背在背后的单刀,将刀缓缓的抽出,蹑手蹑脚的来到院门处。再次听了听里面的声音,确定院子中没有人后,将单刀插进门缝中,打算将门闩拨开,进院去完成自己的最大心愿。结果出乎他意料的是,他刚一拨动手中刀,里面就传来了一阵铃铛的响声。声音虽然不算大,但在相对寂静的夜晚,依然显得是那么的刺耳。而且,铃铛声一响,院中的房间里便传来了一声喝问:“什么人?”,随后就听到房门打开,有人冲出的声音。
那中年汉子见状迅速收刀,带着身后的年轻后生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东跨院附近,又悄悄的返回了自己的房间。
院子里,负责值第一班岗的徐绍安和曾志林一齐从房间里冲了出来,而后在院门处仔细听了听外面的动静,才相互掩护着打开院门,跳了出去。结果却发现门外的过道上空无一人,四周也都没有什么异常的声音,只有寒冷的北风在呜呜的刮着。
此时已经睡下的其他人也都被惊醒了,大家纷纷出来询问情况。听了徐、曾二人的描述,多数人都认为可能是挂在门闩上的铃铛被风吹动了,不过是虚惊一场。但是随后徐绍安在门闩上发现的一道新鲜刀痕推翻了这种假设,这道清晰的刀痕说明确实有人想趁夜偷袭,只不过没有料到门闩被做了手脚,不得不放弃这次袭击。
突如其来的变故,让大家都没了睡意。待徐绍安将报警铃重新布置好后,众人都聚到了张维信住的房间,讨论起可能的袭击者。思来想去,嫌疑人的矛头都渐渐指向了那个逃脱了的山贼身上。在众人看来,也就只有这个家伙跟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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