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猜想证实的那一刻，江白神色微寒。

他不认识武天帝，双方甚至没有见过面，默契地避开一切打交道的机会。

武天帝弑师这件事，在净土是最高级别的机密。

如果不是刀疤脸‘复活’，又有在外活动的迹象，空天帝绝不会告诉江白这件事。

就连所长，都只是提醒江白，不要靠近武天帝。

武天帝的师父才是江白正儿八经的战友，在同一个战壕并肩作战的那种。

按照目前收集的线索，第四次神秘潮汐期间，江白和刀疤脸合作过不少次。

武天帝弑师，这笔账，江白肯定要和他好好算一算的。

因此，所长才担心武天帝先下手为强，让江白不要和武天帝见面。

空天帝既然把这件事说出来，自然想得到江白的反应。

空天帝继续说道，

“武天帝师父的死...很复杂。”

一两句话说不清楚，所以空天帝准备多说几句，

“你应该知道，那位在序列能力上的天赋顶尖，炼字也是顶尖，不然也教不出武天帝这样的徒弟。

我遇到他时，我刚成天帝，意气风发，而他已经是风烛残年，年过千岁，伤痕累累。

那时我能感觉到，若是搏命之争，我与他胜负在五五之间。”

空天帝成为天帝，是百年之前的事了。

那时候的空天帝，初露峥嵘，遇到刀疤脸也只能自认胜负五五开。

可见，全盛时期的刀疤脸，究竟有多恐怖！

只可惜，最怕美人白头，英雄暮年末路。

熬到第五次神秘潮汐的刀疤脸，付出了太多代价。

空天帝叹了口气，继续说道，

“他活了太久，为了活过退潮，用了太多手段，你也知道他的行事风格，有一点...极端。”

一点极端？

亿点极端！

江白能够理解，为了活下去，刀疤脸什么都做得出来。

“这就带来一个问题。”

“他的精神状况不是很稳定，准确来说，是非常糟糕！”

“只不过，净土之中，有死亡禁地替他分担这种压力，我成天帝之后，他和人王的担子也松了些，我本以为，他在精神方面的隐患又被压制下去，事后我才知道，我错了。”

空天帝回忆起当年的事，

“十二年前，武天帝持着一封书信找上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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