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念念比他骑得还快些,抢先一步赶到了。
刘祥和傅白兰已经热火朝天地开干了,并进行到了白热化的程度。
“祥哥,你好厉害!”
“我和姓沈的谁厉害?”
“当然是你!”
唐念念用的是最先进的小蓝丸,只让人兴奋,但不会失去神智,就像是喝酒到了微醺的那个程度。
兴奋得不能自已的两人,只觉得从来没像现在一样痛快淋漓,就是年轻时候都比不上,两人都使出了全身的本领,专心一致地干活,连家里进了人都不知道。
沈志远站在门外,门虚掩着,从门缝里能清楚地看到床上的两人。
一个是他的妻子。
一个是那个丑男人。
他当成心肝一样疼宠的妻子,在丑男人的身下放浪着,还恬不知耻地说他不如这丑男人。
沈志远死死咬着唇,嘴里都是血,他也不知道疼,眼神已经凝结了实质的杀意,他抬脚要进去教训这对狗男女。
“老子样样都比沈志远强,睡他的女人,还要帮老子养儿女,哈哈哈哈!”
得意至极的刘祥, 突然大笑了起来。
“祥哥,你最厉害了!”
意乱情迷的傅白兰,奉承着身上的男人,并不知道外面就站着沈志远。
“扑”
沈志远又喷出了一口血,后悔之极。
沈鹏沈鹂沈鹰竟然都是这丑男人的野种,傅白兰这贱人竟敢骗他!
“咣”
气狠的沈志远,一脚踢开门,巨大的声响惊散了床上的两人,傅白兰扭头看到沈志远,吓得惊叫,下意识抽了床单包裹身体,脑子里一片空白。
饶是她手段再高明,此刻也不知道该如何圆了。
“贱人!”
沈志远咬牙切齿地冲过去,一把揪住傅白兰的头发,平时连一根手指头都不舍得对这女人动手,现在却毫无怜香惜玉之心,只想弄死这贱人。
“老沈,你听我说,不是你想的那样,啊……好痛……”
傅白兰头皮被扯得生疼,哭着解释,可气红了眼的沈志远,根本听不进,揪着她的头发往外面拖。
他现在理智全无,只想教训傅白兰这贱妇。
“放手!”
刘祥跳下床,衣服都顾不上穿,要去解救傅白兰。
于是,两个老男人打成一团,傅白兰裹着床单,缩在地上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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