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青洲岛的第一件事情,就是关了房门,和刘贞贞肉搏了整整一夜。
这小女子是真的离不开自己了,看到自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一夜过后又黏着不肯放,不过还算听话,日照正午时总算肯起来梳妆了。
事挺多的,蔡镇龙一大早也走了,本来要来打声招呼的,却看到房门紧闭,也明白了这位义弟在干什么,于是叫陈荣转告一声,便开船离开了。
本来蔡镇龙想留下的,可赵千对他说,这青洲岛不是长留之地,还不如多出去做点买卖,把钱弄够,再找个更好的窝,比如南洋就不错……
蔡镇龙虽然当了几年海盗,可也没什么钱,有钱都给他的海盗部队换装备,给他的鹿耳号装炮换弹了,那些当水鬼的印尼人都是花钱雇的,祖上蔡牵是福建人,又身为南洋华人,蔡镇龙不可能对他们有多少感情,我给钱你卖命,雇佣关系罢了,而且一般来说少有死伤,只不过这次遇上了狠角色。
也能理解,自己这位义兄不喜欢钱,喜欢志愿,换句话说,就是追逐真正想要的东西。
那位施耐德同志却留下了,这位光荣的前荷兰皇家海军在利益面前也算个性情中人,用蝎尾96开了几枪后,立刻明白了他应该留下,作为赵千蔡镇龙两兄弟之间友谊的桥梁。
施耐德这家伙也就是个军队不要政府不收的流浪汉,以前在荷兰海军服役的时候就是因为私吞军费被开除,还判了刑,后来不知道使了什么手段被放出来了,流浪到了南洋,被蔡镇龙聘请,做了鹿耳号的指挥,顺带训练那些海盗,不过要求的是双薪。
“千,你总算起来了。”施耐德叫得很亲热,直接称呼了名,他对蔡镇龙都没这么亲热。实际上,前海军军官阁下不喜欢蔡镇龙的一些作风,特别是对钱的观念上。
刘贞贞尖叫一声,连忙披上衣服,钻进了被窝。
这大洋马,看门开了,就二愣子一样闯了进去,红毛绿眼的,吓得刘贞贞连脸都不敢露。
“维京人啊,欧洲人不是最讲礼仪吗。”赵千下了床,套上了刘贞贞给他缝制的那条多包粗布裤,设计图是他画的,仿造了A的迷彩裤样式。
“但我们也同样开放,这种事情,作为好朋友,是可以在旁边观摩的。”施耐德振振有辞。
“也是。”赵千穿上了皮靴,披着一件白褂子就出去了。
施耐德连忙跟上。
“跟着我干嘛?”赵千扭头。
“看你进行伟大的事业,作为你忠实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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