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刚,吴锋如今官拜四品忠武将军,锦衣卫镇抚使,手下千户总旗个个官帽不小,几个月下来他们也收起了谨慎,一个个如狼似虎,不讲半点情面。
长安城沐浴在一片血色的披风里,一个个战战兢兢!弹劾的奏章像雪片一样飞进皇城,可最终都被压下了。
秦武帝即位三十六年,每日殚精竭虑从没有半刻停息,可偏偏在最近几日停朝了。老太监刘福宣旨,陛下偶感风寒不易上朝,各大臣政务可上奏相国府,兵事则通都督府,非紧要不得求见!
这还是三十六年来头一遭,一时间相国府左相张之道和都督府大都督常荣权柄甚重!可是两人却没有丝毫欣喜,常荣自那日下朝后就告了病假,而左相张之道则兢兢业业的坐镇相国府,等回了家立马闭门不见客。
这就让很多官员叫天天不灵,叫地地不灵,只能带着惶恐等着锦衣卫上门。
长安城风声鹤唳,赵王府秦铮更是气急败坏。
“又一个,又特么抓了一个,他叶千尘是盯着我不放了是吗?”秦铮大怒咆哮道。
这几日来,锦衣卫大肆抓人,看似按图索骥,实则专门针对他。有兰贵妃的黑龙卫暗中相助,明里暗里支持秦铮的人纷纷落网,如今虽然没有再出现项英,薛云,林贤臣那样的大鱼,可越是这样就越让秦铮心急如焚。
自家事,自己明白!不是那些大人物手脚干净,恰恰相反越是位高权重,镇抚司那十大箱子里的账本就越厚,叶千尘就是要让秦铮着急,只有他着急了才能狗急跳墙,做出大逆不道的事情来。
他毕竟是皇子,哪怕将他的枝叶都砍光了,他依旧是赵王爷。唯有想办法将刀砍在他身上,才能让他真正感觉到疼痛。
“如今拿下的都是三品以下的,唯独一个太府寺卿上了三品,可这么下去也不是事,叶千尘明显是针对王爷,兵部一系和武将也唯有项英和薛云落马,其他人都安然在家,我不相信他们就如此干净?”柳白郎皱眉道。
“干净,他们干净个屁!老三手底下那些人的破事孙成道清清楚楚,本王怀疑他就没有交给叶千尘,这混账就是在报复我!盛湘君放弃孙家的主意是你出的,如今怎么样,那个疯狗已经开始咬人了。”看着依旧淡定的盛湘君,秦铮恼怒道。
盛湘君皱起了眉,倒不是因为如今的事态,而是因为秦铮的态度。
“殿下,你是大秦的王爷,不该如此慌乱,失了方寸!”看着暴怒的秦铮,盛湘君沉声道,若有可能他绝对不会辅佐这个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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