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帮老头子下棋一直下到十点半。

然后一块坐上前往宁市大饭店的车子。

宁市大饭店今天又成功多收获一条差评。

几个老爷子骂骂咧咧地离开。

学校里面，同学们也都在讨论宁市大饭店的事情。

“这饭店真是我见过最有个性的饭店了，不过还真别说，它这种影响方式怪成功的。”

“我觉得所有的行业要是都用上它这种营销方式，搞个薛定谔的产品，这样顾客们为了买到质量最优的那个，可能就会像这饭店的客人一样，把所有的产品都买一遍。

这样可以大大地提高营销额。”

张祁觉得自己这想法真的太赞了，连忙跟顾兮枝说：“枝姐，你医术厉害，以后你要是开医馆，你也可以用这种营销方式。”

顾兮枝？？？

“你的意思是说让我随机治好几个人，其他人就瞎搞？然后等着医闹找上门？或者等着别人病死了？”

张祁摸了摸鼻子：“那个，开医馆肯定不能这样，你就当我刚什么都没说过。”

桑言澈跟他们呆的时间长，现在已经没有刚开始那么社恐。

他看着张祁一副对这法子跃跃欲试的样子，想了想，还是忍不住提醒他。

“如果你以后做生意真的用这种营销方式，我觉得你很有可能会被打的。”

“我觉得宁市大饭店的主厨很有可能离被打也不远了。”

他经常刷手机，就刷到有好几条评论，被那里的菜气得不轻，真想去打人了。

顾兮枝默默地喝水。

她在思考要不要偷偷地去给主厨大叔送点中药，这样他被打之后，也能好得快一些？

宁市大饭店后厨，手臂上贴满膏药的主厨正在练习菜品。

周末看顾兮枝做菜也不是白看的，他学了不少，现在对做菜多了些感悟。

他忽然打了个喷嚏。

“又是谁在说我坏话。”

这些天有顾客想把主厨请出去说话，他都不敢出去了，鬼知道他们会不会忍不住当扬就揍他。

***

中午吃饭，顾江沅和许奕又从高三教学楼跑过来找顾兮枝。

跟他们一块走向食堂。

李双双跟着他们走出教室了，才想起来自己忘拿饭卡，一行人站在外面走廊里，等她回去拿饭卡。

楼上年级的学生陆陆续续地从他们教室旁边的楼梯走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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