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陆静姝从病房里出来,面色凝重。
周子佩不由得心中一紧,嘴角平直,或许是那一丝慌乱,让他没有立即询问。
反而是楚冕上前一步:“怎么样?”
陆静姝声音有些低沉:“比较严重。”
就连联邦政府都没办法的事情,自然不会是普通伤病,纵然事先已经料到这种情况,但周子佩和楚冕还是心口发沉。
“可以痊愈吗?”周子佩哑声问。
陆静姝说:“就算不可以,我也会让它变为可以。”
得到她的肯定答复,周子佩并没有松口气,反而更加忧心。
“什么时候可以开始手术?”
陆静姝还没张嘴说话,病房里突然传来一阵动静。
周子佩想都没想,闪身过去推开门,就看见刚才还在睡觉的陆嗣音现在已经站在床头,正在穿外套。
拔了输液管,手背上还沾有血,洁白棉被上也有几滴血液,显然是她拔的时候太过粗暴导致的。
陆嗣音轻飘飘地看见他们进来,随后完全不在意地继续动作,穿上外套之后,理了理衣摆。
她面色还有些苍白,微皱的眉头透着不耐烦,将腰侧的手枪拿在手里,怎么看怎么像一种威胁。
周子佩见她作势要离开,大步走过去,却还未走近,就听见子弹上膛的声音,脚步一顿。
枪在陆嗣音的手里转了转,她看着他们,平淡道:“感谢各位照顾,我已经好了,今日之恩,来日报答,就此别过。”
冲周子佩他们颔首,迈步朝门口走去,却在路过周子佩时,被他抓住手腕,不得不停在原地。
陆嗣音侧头看他一眼,似是想到什么,便说:“周先生放心,砸坏您店的事情,我一定加倍赔偿,若是有其他要求,也可以提,我尽力满足。”
周子佩听着她一口一个周先生,态度礼貌又疏离,身为乐清商会会长的确让人拿不出丝毫错处,但他就是烦透了她这种反应。
“你要去哪儿?”
陆嗣音说:“这是我的私人行程,无可奉告。”
周子佩呼吸陡然一重,背脊僵硬,就这么僵持了半晌,在陆嗣音明显已经不耐烦时,另一只手碰上了她的额头,语调稍稍强硬道:“你烧还没退,最好还是……”
“周先生,”陆嗣音眉头紧蹙着打断他,说:“这是我的自由,我的身体就不劳您费心了。”
周子佩咬着牙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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