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念禾拨弄着琴身,微微笑着,突然用力地将琴摔在地上,还嫌摔得不够碎,又用脚去踩。
侍女心疼地拉住她:“小主!小主!这可是夫人临终前留给您的最后一样东西了,您怎么……您怎么……您留个念想也好啊!”
柔弱的程念禾脸上滑过泪痕:“从今以后,我便不弹琴了,用这法子,早晚有一天要被人抓住把柄,不如就趁这个机会,给柳潇潇的名声再添一层跋扈,也不枉娘亲的一番心意。”
当初娘亲靠这把琴获得父亲宠爱,临终前把这琴留给自己,也是希望她嫁人后可以靠此留住夫君的心。
这琴在不在都不会影响娘亲在她心目中的地位,要“死得其所”才不辜负了娘亲的期望。
姜昕玥扭伤了脚,盛放的合欢花和月季花没看成,倒是看到了宣武帝这个花心大萝卜。
宣武帝也见识到了“怒放”的牡丹花,威力巨大。
这朵“牡丹花”在房里宁愿让喜鹊拿了药酒给她揉脚踝,也不许他这个皇帝进去。
王得全耳朵贴在门上,皇帝就站在一边急急询问:“听到了吗?她们有没有说什么?”
“这……”
“嘎吱!”
房门被大力的拉开,王得全差点一头栽进喜鹊怀里,吓得江川赶紧拉了喜鹊一把,王得全一个惯性下跌,柔柔弱弱的摔在了地上。
江川咳嗽了两声,悄悄放下拉扯喜鹊的手,装作什么都没做的样子。
尴尬!
丢人!
堂堂太监大总管,摔了个狗吃屎。
喜鹊还以为是皇帝在听墙角,本来打算给自家主子出出气再下跪磕头求饶的,这会儿赶紧去扶王得全:“王公公,您没事吧?您怎么……您怎么贴门站啊?”
还不是皇上想知道皇贵妃娘娘有没有消气,让他听墙角来着。
宣武帝以手握拳,遮住口唇干咳了一声:“你们都退下,这里有朕便可。”
要拉下面子来跟姜昕玥解释,皇帝不想有外人在扬。
王得全也很识趣,赶紧拉着江川和喜鹊出去,还贴心的带上了门。
姜昕玥已经卸下了华丽的金冠和衣衫,只穿了一件单薄轻透的粉白色纱衣,寝宫里打开的窗子外吹进来一股微热的风,她的纱衣和碎发轻轻拂动着,撩拨他心。
姜昕玥背对着他,不耐烦的从鼻子里呼出一口气。
装吃醋真的很烦,皇帝要是再不开解释清楚,她就要去父留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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