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龙这一桌,离擂台最近,席间空位也最多。那武全见陈敬龙邀请,点了点头,道:“多谢兄台盛意!却之不恭,叨扰了。”到席间坐下。
陈敬龙给他斟上酒,举杯道:“武公子,你武技通神,令在下叹为观止。我敬你一杯。”说完,将自己杯中酒一口喝干。
武全听他这样说,很有些意外,将酒喝干,问道:“这位公子,原来懂得武技。为什么不报名参擂?”陈敬龙赧然道:“我本领较你相差太远,便是上去,也万万不是你的对手,还报名做什么?再说,我来这里,只是想看看热闹,根本没想过夺得什么奖励。”
武全点了点头,道:“我也没想过夺取什么奖励。”陈敬龙奇道:“那你为什么来?”武全道:“我爹爹让我来,我便来了。他说,前天这武技大会已经有人死伤,再比下去,只怕仍会有人丧命。为了少死几个人,让我来把参擂者都打败,免得他们相互争斗,控制不好,再伤了人。”
他们说话工夫,一队粉裙舞姬走上擂台,跟着台后乐声响起,众舞姬跳起舞来。这些舞姬个个年轻貌美,舞技高超,随着乐声起伏,粉裙飞扬,纤腰款摆,台上一片旖旎景象。
台下众看客jiāo头接耳,对台上舞姬品头论足、指指点点,无非是赞叹这个tuǐ长腰细,那个xiōng大tún圆。他们固然不大懂得武技,似乎也不大懂得舞技,所感兴趣者,无非是相貌身材,长得如何。
林通与那两名神木教众也都看得入神,呆呆望着台上。陈敬龙与武全向台上略看几眼,都感觉没什么兴趣,互相对视一眼,一齐摇了摇头。他二人都不明白,这些看客又看不懂人家跳得究竟如何,为什么会如此热情高涨,看得聚jīng会神。
陈敬龙又举杯敬道:“武公子,你来此参擂,只为防止多伤人命,这份仁慈心肠,比武技更加令人钦佩。我再敬你一杯。”
武全将酒喝干,笑道:“这位公子,如何称呼?”陈敬龙道:“我姓陈,名叫敬龙。”武全道:“陈公子,你别称我公子,我只不过是个樵夫而已,哪是什么公子了?”陈敬龙愕道:“你不是武家庄……”武全打断道:“哪有什么武家庄?我家住在一座荒山下,只有茅屋三间,薄田几亩。我爹爹在家种田,我便上山打柴,粗茶淡饭,聊以裹腹。什么武家庄、少庄主,都是那开场的姑娘为了给我壮mén面,编出来的。倘若直说我是个樵夫,那些武者必定不屑跟我比试,对不对?她这谎话,编得很有道理。”
陈敬龙将信将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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