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敬龙见皇帝惊慌失措,不由暗叹:“刚才和顺王爷身处重围之中,镇定自若,颇有大将之风;这皇帝却如此懦弱胆小。二者相比,无异于一虎一羊。以羊驭虎,岂能安稳?和顺王爷今天才造反,已经算是很有耐xìng了!”对高高在上的皇帝,登时大起鄙视之心。
外面的喊杀声迅速转化为打斗、惨呼声,越来越近;显是双方主要力量已经jiāo上了手,而大内shì卫力所不敌,正步步倒退。
皇帝面如土sè,两股皆颤,嘴chún不住哆嗦,只是念叨:“如何是好?这可……这可如何是好?……”
陈敬龙看看皇帝,心中暗自叹息,对尚自高低声道:“尚队长,咱们出去吧。看来刺杀之事,已是不得不为!”
话音未落,却听一串惨呼声接连响起,迅速bī近殿mén,跟着“砰”一声大响,碎木纷飞,一扇殿mén被撞的纷碎,一个硕大的黄土“蛋壳”跃入殿中。
殿mén响时,陈、尚二人已经分向两旁跃开。等陈敬龙站稳脚步,凝神看时,不由心中一片冰凉,暗叹:“他来的好快!以他的本领,我绝阻拦不住,皇帝xìng命,只在顷刻,便是现在去刺杀和顺王爷,也已经来不及了!”
黄土“蛋壳”一收,现出倪秃子倪坛;一脸煞气,对旁边的众大内shì卫看也不看,紧盯皇帝,yīn森笑道:“老东西,把虎符jiāo出来!”
陈敬龙见他并不急着动手,心里稍安,暗自奇怪:“虎符是什么东西?难道比皇帝的xìng命还重要?”
皇帝此时已经全身瘫软,窝在龙椅上,如一滩烂泥,哪里还说得出话?龙椅两旁众男nv,更是尖声大叫,狂哭luàn号,手足无措,只是都坐在地上,看不出是否已经屎niào齐流。
慕容滨滨横剑拦在皇帝身前,厉声喝道:“来人,把这叛贼拿下!”
旁边众shì卫刚要上前,倪秃子魔杖指出,吼道:“土矛!”
魔杖顶端,猛然间生出一根土锥,长近两丈,底端粗如手臂,尖头细若手指,通体笔直,如一根黄土铸就的长矛一般。
这土矛凭空出现,迅疾无伦,众shì卫反应尚且不及,哪躲得过?两名shì卫被当xiōng穿透;一名shì卫被穿透左肩。三人如三颗山楂,被土矛穿成一串,成了一支大糖葫芦。
倪秃子魔杖微抖,土矛寸断,散落一地土屑;三名shì卫先后跌倒。两名xiōng膛穿dòng的shì卫一动不动,已然毙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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