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yù见陈敬龙沉默不语,面现难sè,便道:“陈兄弟,有道是不打不相识,咱们两次相逢,两次相斗,也算缘份不浅!姐姐有一句话想要劝你,不知当讲不当讲。”
陈敬龙道:“血族是我轩辕族的仇敌,你我立场不同,注定不能成为朋友,姐姐兄弟的称呼,还是免了吧!有什么话,说来听听。”
银yù道:“陈少侠,世事无绝对,你说咱们注定不能成为朋友,那也未必。我要劝你的话,正是为你前途着想。你现在受朝廷通缉,又被神木教散布流言,为江湖人所不耻,在轩辕族已无立足之处,何不投奔我血族,求个安身立命之所?大战在即,我血族正急需武勇之士,以你的本领,不难hún出个名堂,成为人上之人,不是远远好过在轩辕族奔bō躲藏、亡命江湖……”
陈敬龙怒声打断道:“不必再说了!你想我背叛本族,去帮你们血族屠杀我轩辕同胞么?我陈敬龙虽然受人诬蔑,声名狼藉,但自问平生不曾做过愧对良心之事。要我作卖国投敌的狗贼,绝无可能!”
银yù见他神情坚定,知道再劝也是无用,只得叹道:“我言尽于此,你再想一想吧!”寻思一下,又道:“你留下我,也无用处,不如放我走吧!”
陈敬龙沉yín道:“你是血族jiān细,意yù不利我轩辕族,我放你走,岂不是纵敌为患?”银yù惊道:“你要杀我么?”
陈敬龙颇为踌躇,心知对敌不该心软,理应将之除去,但眼见她脸sè苍白、右臂软垂、躬腰曲背、嘴角带血,神情孤凄无助、楚楚可怜,要上前杀她,也确是下不去手;一时拿不定主意,沉yín不语。
他虽知血寇是轩辕族的仇敌,但毕竟没有亲眼见过血寇恶行,因此对其虽有戒备厌恶之心,恨意却还不足,又觉对一个已无反抗之力的nv子下毒手,不是好汉所为,因此迟疑。
银yù察言观sè,知道他下不了狠心,便又轻声呻yín,加倍装出可怜神情,叹道:“陈少侠,你要杀我,便请快些动手!我身受重伤,却不得医治,这样耗下去,痛也要痛死了;你如此折磨一个娇弱nv子,算什么英雄?”
陈敬龙听她一说,更生恻隐之心,迟疑道:“我若不杀你,你还会做出不利我轩辕族的事情么?”
银yù苦笑道:“我能做什么事情?以前我只是往来于两族之间,传送消息,可没有伤害过一个轩辕族人。如今我杀不了你,身份不免被你泄漏出去,为江湖人得知,以后我是再也不敢来轩辕族了。至于不日两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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