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过服饰,陈敬龙一身黑sè劲装,背负鱼皮鞘黑柄钢刀,外罩灰sè长披风,头上一顶灰狼皮帽;配上黑脸虬髯,一副江湖豪客的派头。楚楚则是灰sè夹袄,外罩青灰斗篷,戴上灰白sè昭君兜;从头至脚包的严严实实,只lù出一张布满雀斑的焦黄面孔,一副畏风惧寒的病fù模样。
楚楚开玩笑道:“张寨主,你将我家公子装扮的威风凛凛,却将我扮成这副丑样;可是因为我言语无礼,得罪了你,故意报复我么?”
张肖笑道:“姑娘多心了。陈兄弟要携带兵刃防身,扮成江湖豪客,才不会引人怀疑。他体格魁梧、神情彪悍,这样装扮,也最与气质相合,不易lù出破绽。至于姑娘你么,容貌太过美丽,想不引人注意,只有扮丑;况且你气质高雅,不似寻常百姓,只有少言少动,才能掩饰;扮成体虚慵懒的病fù,不是最合适么?一个江湖客,带着患病的妻子出mén求医,无论走到哪里,碰上神木教人盘查,也都应付得过。”
陈敬龙觉得忽然变了样貌,十分有趣,听张肖说话,童心大起,大声道:“不错。老子要带夫人去求医看病,心急如火;闲杂人等,少来啰唣!惹得老子发火,当心钢刀一摆,取尔xìng命!”摆出威武架式,哈哈大笑。
张肖也轻笑出声,点头道:“碰到神木教人拦截盘问,正是要这样应付。”
陈敬龙收起架式,想了一想,对楚楚笑道:“咱们当着外人面时,我便称你夫人,你则称我相公,可不能再叫公子了。这是演戏以遮神木教人的耳目,你可不要当真。”他生怕楚楚误会,以为自己有意占她便宜,所以特意说明。
楚楚神情一黯,垂头轻叹道:“公子心有所属,若非无奈,绝不会称楚楚为夫人!楚楚自然明白,公子又何必多加解释?”
陈敬龙见她忽然又不高兴,莫名其妙道:“怎么?我……我说错了什么?”楚楚摇头不语。
张肖寻思一下,道:“陈兄弟,请借一步说话。”转身出房。陈敬龙不明所以,也急忙跟着出去。
二人来到庭院,张肖见周围没有旁人,正sè道:“陈兄弟,你我两次相见,也算有些jiāo情。我希望你好,有些话,可不得不说了。”
陈敬龙见他神情郑重,也跟着紧张起来,忙道:“张寨主,有话请讲。”
张肖略一沉yín,低声道:“我深知你心思朴直、重情重义,是个甘为情义牺牲自己的xìng情中人。楚楚姑娘虽然如huā似yù、冰雪聪明,但太过急功近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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