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勤想从国内拉一支队伍去淘金,一是大家都是国人,坑自己的可能性会低些,而且同种同言,总会更好相处。
再就是,出国看似很苦,但赵勤肯定不会在待遇上苛扣他们,一年工作几个月,保底也能赚个十几万,在当下收入相当不菲了。
这笔钱与其给别人赚,还不如给自己人。
至于说他们的签证好不好办,也很简单,到时以美国的公司发一个工作邀约函,这样的情况下,一般签证时是不会卡的。
这个话题结束,赵勤问起张哥,“这离抚松远吗?”
“有点距离,三百来公里吧,反正天黑前我们肯定能到,今晚咱吃大锅灶,我已经叫人准备了。”
“有野味吗?”李刚问道。
“来咱这旮沓还缺这个,不过现在好多开始保护了,狍子、野猪这些大的不成了。”
三人路上并不缺少话题,聊得还算热络。
“这么说还要三个来小时啊,张哥,你要开累了跟我说,我换一会。”李刚说着,便将座椅往后调了些,半躺下来。
“再过两年你们来就好了,白山机场已经在建,这段路不算啥,你俩要是累的话就眯会,
以前,我一个人一天能开13个小时的车,那时候还是大解放,开着贼带劲,不说转方向得用吃奶的劲,就是挂个档也得呲着牙。”
“张哥,那你学车够早的啊。”赵勤捧着话题。
“哈哈,说出来也不怕你们笑话,我家兄弟姊妹三个,我还有一个哥哥和一个姐姐,都是做干货生意的,
当时我爸就说,等我初中毕业,就让他俩带着我入行,
那会小,叛逆得很,初一刚读完我就不干了,想要去学车,然后不顾家里人反对,就拜了师,跟着师父跑长途,
我师父呢,算是挺好酒的,车上二锅头是少不了的,经常一边喝酒一边开车,现在你们很难想像吧,
但在当时还算正常,且他也不是唯一的一个。
那时车子少,我师父酒量又大,他是部队汽车连退下来的,不仅会开还会自己修,
偶尔晚上酒喝多了就犯懒,他就让我开,
那时身子还没完全长开,个头不够高,大解放你们估计不知道,座位高,我坐着就够不着油门刹车,
我师父就让我站着开,我一直就这么站着把车学会了,开了有近一年。”
“后来呢?”李刚也来了兴趣。
“学了两年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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