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处酒吧里面有些昏暗,顶棚也颇为低矮,支撑的柱子似乎连树皮都没有剥掉,从房顶上面悬挂下来了一些绳索,上面系着的东西千奇百怪,有酒瓶,罐子,木头,未雕刻好的雕像,石头等等。这些是可能去执行危险任务的水手/海盗悬挂上去的,寄托着他们的心愿。
在酒吧的远端,堆放了一些零落而破旧的橡木酒桶,有几个人正围在那边谈笑着。酒吧的桌子低矮,结实,厚重,泛出一种被岁月打磨过的灰黑色。上面摆放着擦得精光明亮的黄铜烛台和油灯。围坐的水手或是海盗们大多都穿着脱色而陈旧的深色破烂衣服,将头发打成小辫,再在上面挂上玻璃珠子,留着乱蓬蓬的胡须和头发。
方森岩的进入仅是惹来几个人的转头一瞥而已,大概是因为他嚼着槟榔的造型在这里也颇为常见的缘故。他走到吧台前还没开口,酒保直接滑了一个箍了锡箔的木头酒杯过来,里面的朗姆酒却神奇的没有溅出一滴:
“朗姆酒节快乐,第一杯免费,以后请准备好你的先令,小伙子。”
方森岩走了这么远,加上和那个老奸巨猾的势利老板废话了那么久,也有些口渴,便拿起酒杯来喝了一口,不禁有些发愣。因为他之前跑船时喝过的朗姆酒乃是名副其实的世界六大烈酒之一,入口若一条火线般落入肚子当中,最后的口感才略微泛甜,以他的酒量也只敢来个中杯而已。
但眼前这个杯子里面的液体口感有一种甘蔗的清甜,除此之外也就略略带了些酒味罢了,连啤酒都称不上,顶多也就是带着酒精的饮料,应该是这个时候的压榨和酿制工艺有所欠缺的缘故,何况酒吧老板多半还在进货后往酒里面兑了些水。
既然如此,方森岩咕嘟咕嘟的一口就捧起杯子仰头将里面的东西喝光,然后意犹未尽的砸了砸嘴,掏出钱袋道:
“再来一杯,对了。”
方森岩忽然想到了一件事,很认真的补充道:
“4先令一杯的那种,不能多也不能少。”
此时方森岩囊中羞涩,自然必须精打细算,酒保目睹方森岩先前的喝酒也有些愕然,一口气干掉一大杯朗姆酒的人不算太少,但喝下去还若无其事还能再要个更大杯的却是罕见了。却不知道方森岩在做海员的时候一度跑过俄罗斯的航线,在西伯利亚那可怕的的严寒下,高纯度的伏特加是必备的御寒佳品,方森岩在这样的环境下久经考验,因此现实世界当中白酒也有一斤的量,喝啤酒更是能“喝通“,喝多少就尿多少出来,自然是要令他们瞠目结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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