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离公子已经死了,那他又是谁?
秋雨绵绵,李xiǎo官举着油纸伞,匆匆而行,胖嘟嘟的脸上写满了焦虑和不安。***
想到离公子“生前”那些离奇之事,李xiǎo官打了哆嗦,冷风携着雨水飘入衣领,李xiǎo官头皮发麻,猛地转身,喘着粗气打量着路旁的行人,目光闪烁,惊疑不定。
一路走来,李xiǎo官总觉得身后有双眼睛始终盯着他,可转身望去,路人或是疾步而走,或是找地儿避雨,谁会注意一个普普通通的xiǎo胖子。
越是如此,李xiǎo官越是慌张,走了一路,提心吊胆了一路,待到朱雀街墨云楼前,他索xìng丢下油纸伞,撒丫子狂奔了进来,却险些撞到开mén的那人。
“xiǎo胖子,你慌个什么劲?”
退后一步,司马槿瞅着连连喘息、面红耳赤的李xiǎo官,蹙眉问道。
“我,我......他......”
李xiǎo官惊魂未定,结结巴巴,不住向mén外望去,半天没说出个所以然来。
上下打量着李xiǎo官,司马槿冷笑一声,抱起双臂:“难不成xiǎo官人又招惹了哪家姑娘?”
墨云楼还没出事的那几天,李xiǎo官闲来无事,想起他的伟大“理想”,偷偷摸摸跑到朱雀街上,借着安伯尘的名号大肆渲染,嘴里抹了油般,说得天花luàn坠,倒也“骗”了一两个生意人家的nv儿。然而,未等李xiǎo官问出人家的芳名,就被路过司马槿逮了个正形,当场揭穿,出师未捷名先败。一想到那日司马槿凶神恶煞的模样,李xiǎo官心有余悸,却不想她还惦记着那事,此时只觉哭笑不得。
深吸口气,李xiǎo官颤抖着面庞,指向mén外道:“离公子,我看到离公子了......活的离公子!”
话音落下,司马槿也是一怔,转瞬恢复平静,许久没再开口。
“随我上楼。”
又过了许久,司马槿开口道。
她的声音出奇的平静,落于李xiǎo官耳中,却似冷风吹过。
打了个寒战,李xiǎo官屁颠屁颠的跟在司马槿身后,向七层而去。
墨云楼七层,少年人蜷着腿坐于卧榻上,执卷而读,案边放着清茶一壶,檀香一炉。
青烟缭绕,平心宁神,看着书中道理,品着手边香茶,这些日子里,除了修炼外,安伯尘都是如此度过,不是神仙胜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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