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师,真的要杀他吗?”
“自然,连同外面的那四个也都杀了。此事关乎琉国之行成败,不容有失,往后但凡遇上今日情形,当杀伐果断,切勿心存犹豫。”
“师尊教诲馨儿定会铭记在心。”
......
这两个吴国之间的对话依旧继续着,语气平缓,眉宇间情意绵绵,和梦里没两样,可安伯尘知道,接下来却将上演一场nv徒弑师的好戏。
一想到眼前不知名的的nv子轻抬yù腕,反手将剑送入柳师心窝的场景,安伯尘不由得头皮发麻。
是了,那倒是个好机会,要是我将这nv子的意图告诉柳师,让他出手将nv子擒下,之后一切岂不是不会再发生了?
安伯尘正要开口,可目光所及,就见老人含笑看着nv子,满脸的柔情蜜意,安伯尘心头一紧,硬生生地将口边的话收回肚中。
不行,这柳师对nv子喜爱有加,又怎会相信我一xiǎo囚徒的话。非但不会信,恐怕还会将出言挑唆的我杀死在这.......怎么办,该怎么办呢。
安伯尘只觉心里堵的慌,按照梦里所发生的事一步步往后推去,安伯尘突然发现,每一步竟都是死局,纵然他知道即将所发生的事,可也避不过nv子戏nòng完他后,那捅破他肚皮的一剑。这吴国nv子今日来此,只为了布局杀柳师,至于公子的秘密,对她而言似乎可有可无,就像她说的那般,无论如何,自己也活不过今夜。
再死一次?
眸里闪过恍惚之sè,安伯尘mō了mō完好无损的肚皮,下意识的摇了摇头。
xiǎo时候,夏夜里,爹爹带着他在河堤边mō田蛙,用铁线绕成网,将河堤旁的半亩杂田围得严严实实,可一夜下来,总会有一两只又臭又脏的田蛙逃得被烹煮的下场。安伯尘心里奇怪,敲着旱烟蹲在堤岸边的爹爹则用粗糙暖烘烘的大手点着他的xiǎo脑袋,闷声闷气地道。
安娃呀,你莫要xiǎo看这些丑家伙,它们能逃走有它们自个的能耐。爹爹结网时,总会有几个聪明的躲在土坑儿里,要么翻起肚皮装死,要么一动不动,看着同伴被抓也不声张,直到爹爹收了网,它们才蹦跶出去。这做人啊,要是能像这些丑家伙一样忍不住气,嘿嘿,就算不能大富大贵也能平平安安过一辈子。
似乎很满意自己的长篇大论,爹爹猛地吸了口旱烟,将一袋的田娃甩在肩头,牵着安伯生向家里走去。
月光下,一长一短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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