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那么激动么?难道你能把这东西变出花儿来?”刚刚在市场上落了面子的王谢堂有些不屑地问。
那头,邵北深吸了几口气,而后不确定地说:“铂啊!”
“钵?”
“铂!金属铂!铂金!白金!”邵北举起两只手,一只手上自然是那一枚假币,而另一只手上则是一枚戒指:“我这戒指是白金的,你瞧瞧跟这假币的色泽、密度有什么区别?”
将信将疑的王谢堂接过来,反复看了半晌,再抬起脑袋已经脸色涨红。朝着前头喊了一嗓子:“管家,去码头,快!”
“姑爷,您不是还要去人市买几个小厮么?”
“不去了,不去了!赶紧往回走,要是晚了小心我扣你工钱!告诉车夫,午时前到码头,我多给他一个月工钱!”
五虎上将嘟囔了几句,随即吩咐车夫打道回府。那车夫一听高兴了,鞭子一甩,骡马一阵长嘶,马车暮地加速,朝着南面码头方向就奔了下去。
要说这车夫为了一个月工钱可真玩儿了命了,一路上鞭子响个不停,甭管前方有没有人,是什么路况,只管甩鞭子加速,根本就不避让。
没一会儿的功夫到了码头,从马车里头下来的邵北与王谢堂腿都软了。五虎上将更惨,老头灰头土脸的不说,下了车抱着车轱辘就是一通吐……恩,车把式的一个月工钱是赚到了,可今后会不会被五虎上将穿小鞋就说不准了。
这个年头的马车,也没什么弹簧减震,广州城的路况更比不上乡村的二级公路,这一路的颠簸就可想而知了。头晕脑胀的邵北与王谢堂顾不得胃里传来的一阵阵恶心,稍稍立定,立马直奔福船上跑。
码头上,福船前,正围拢了一大堆打算外出做劳务的明朝百姓。肖总正忙得不可开交,眼瞧见邵北与王谢堂来了,立刻招呼道:“忙活完了?正好,赶紧来帮忙……”
结果肖总满含期许的话语明显表错了情,那俩人一口一个‘没空’‘等会儿’,连正眼都没瞧他一眼,擦身而过直接跑进了船舱。
恩?什么情况?以肖总喜欢听墙根的性格,哪儿能放过这种新鲜事?当即嘱咐张承业先盯着,自己紧随其后也进了船舱。
进了船舱,半晌适应了舱内灰暗的光线,发现邵北与王谢堂俩人正翻箱倒柜的数银币。这俩家伙到底在搞什么?
“我说,你们俩别是欠了赌场银子吧?”
“不是。”王谢堂随口答了一嘴。
肖白图眼珠一转,一拍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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