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王府虽然只有世子坐镇,可是依旧men禁森严、气度宛然,一切的一切丝毫不逊于汉王在此坐镇的时候。
冬日里的内院中庭,依据气象、格局分别散落着几株红梅。这个时候,也有几支新芽于寒风中发出。甚至还有几朵huā蕾,含苞待放。
“什么?”朱瞻壑皱着眉头,再次确认道。
“他出men去看新宅子了。估计,年前应该会搬离‘红袖招’。”唐慕说话依旧不急不躁。
“恩,这事儿也是迟早。不过,他这一走,很多棋就不好收了。搬迁新居肯定要买使唤人,望羡,你要多盯着一些。”朱瞻壑在屋子里来回踱步。
“是,此事望羡定会注意。”唐慕显得不紧不慢。
“恩,那,她还有什么新消息传出来么?”
“暂且还没有。慕担心搬了新居,若是一时不便有些消息怕就无法及时传出。因此,特意又与她约定了新的方法。应该不会耽搁事情。”唐慕很有把握。
“那就好。这一切有了望羡相助,本宫得益良多。只是,望羡对昨晚之事怎么看?”
“也算是预料之中吧。虽然韩立早在京师有了字号,可是不知为何,若二者选其一,慕总觉得唐少哲的把握更大些。仔细想来,还真有些说不清楚理由。”唐慕似乎有些苦恼。
朱瞻壑却“哈哈”一笑,道:“呵呵,望羡习惯于将各人各事尽属掌握在心中,如今对这位唐上仙有些拿不准脉搏,自然会心有不甘。”
“呵呵,或许吧。每次觉得我已经可以看透他的时候,蓦然回首,却发现在他身上还是笼罩着一层深深的mí雾。”唐慕叹了口气。
他最近已经知道自己的宝贝妹妹与唐少哲jiao往有些密切。虽然告诫过妹妹几次,却又说不出什么高明的理由,深深感到苦恼。
“世子,不知道宫里可有消息传出来?昨天唐少哲去陛见皇上,到底谈论了些什么呢?”唐慕摇摇头抛开烦心事,转而问起另一紧要消息。
“唉,不知道。据说当时皇祖父只留下了唐少哲密谈,其中具体内容却是根本没人知道。不过,据说相谈甚欢,皇祖父在唐少哲离去后还有些兴奋之sè,甚至又去了一次太庙。”
唐慕双眼登时一亮:“哦?这说明唐少哲和圣上所谈之事必然与皇室宗亲有关,新年之后再看看陛下有何举措,大致也可以猜出来了。”
“恩,父王来信,告诉我一定要与唐少哲jiao好。这我也知道,可是眼下却是无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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