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稷听到曹植说有办法,顿时大喜,jī动地抱拳道:“如此实在太好了,xiǎo人代鄄城外所有百姓,多谢四公子。”
曹植听到,脸上闪过复杂的神sè,无奈地叹了口气道:“非是本公子不愿说出此法,实在是……唉……”到嘴边的话,最后还是化作了一声叹息。
文稷眉头一皱,抱拳道:“四公子有何难处,尽管说与xiǎo人知道,若是xiǎo人能做到,定会为四公子分忧!xiǎo人但求可以惩治那些恶徒!”
曹植摇了摇头道:“其实此法要施展,根本不难。难就难在本公子的身份。”
文稷听到,大为不解道:“四公子的身份?四公子乃是征东将军之子,若是真能提出解决之道,相信两位大人俱会赞同,又何以有身份之矛盾?”
曹植苦笑一声道:“长礼,你不以区区一孩童看待本公子,并不代表其他人俱是如此。试问区区一童子所献之策,又有何人会信,又有何人会用。而且他们真的用了,此事传了开去,他们会如何看待本公子?一个孩童聪明,会被人称赞其是神童,然亦有个限度。如若一个孩童,能想出天下首屈一指的智者都无法解决的难题的办法,那么长礼以为天下人会如何看待这个孩童?”
文稷听得愣了一愣,继而本能地答道:“妖孽。”
曹植轻轻点头道:“长礼能说答案,看来是明白本公子的难处了。”
“这……”文稷没有料到,曹植这么一个孩童竟然能想出这么多的问题。此时看向他的目光也变得有些不同,正如其自己所答一般,眼前的曹植,实在太妖孽了!
见到文稷略微变化的目光,曹植自嘲一笑道:“看来长礼也发觉问题了。长礼一心为百姓,若本公子有所隐瞒,却是不该,此话出得我口,入得汝耳,不可再为外人知道!”说到最后,曹植声sè俱厉。
文稷连忙低头,抱拳道:“四公子放心,xiǎo人原本只是一名xiǎoxiǎo什长,幸得四公子举荐,才被委以重任。四公子对xiǎo人的知遇之恩,铭记于心,绝不敢忘!”
曹植轻轻点头道:“长礼乃是重情义之人,本公子自然放心。”
当文稷抬起头的时候,曹植赫然见到其面上闪过痛苦无奈的神sè。曹植对其内心想法,也算明白,一边是希望惩治恶徒,而另外一边却是对自己有知遇之恩的人的安全,文稷的无奈也能理解。
见到文稷的神sè,就连曹植自己也忍不住在心中暗暗问自己道:“莫非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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