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嘉淡笑道:“孙子有云:主不可怒而兴师,将不可以愠而攻战。主公自问,此次攻徐州,因何而兴师?”说到后来,郭嘉神情却是变得严肃起来。
曹操听到郭嘉此言,沉默了一会,才哈哈大笑,点头道:“奉孝说得好,确实该道贺!本将此次虽言志在徐州,然的确是怒而兴师了。若是屠城,只怕徐州难陷,幸好大错未铸成,好!实在好!”
外表看起来瘦弱怯懦,且一向严肃的荀攸听到,也忍不住挤出一点笑容,说道:“主公所言甚是,这次四公子当记一功。特别是他仅五岁稚龄,就懂得许多人终其一生都未明之理,甘罗再世亦不过如此。特别是那句兴,百姓苦;亡,百姓苦。实在是妙到毫巅,此言定能名垂千古!”
曹操心中虽喜,但还是不愿意在人前太过称赞自己的儿子,只是呵呵淡笑道:“公达谬赞了,此言未必是那小子所想。”
面对曹操开玩笑之言,荀攸却是严肃地摇头道:“未必,如此名言应该早就流传天下,但此言攸也是第一次听到。而四公子自小天资聪敏,以其一贯表现加之方才言论,此语出自其口亦不无可能。古有甘罗十二拜相,主公有子如此,可喜可贺!”
曹操听得,哂然一笑,无奈地指着荀攸,说道:“公达,你未免太过较真了,若是被那小子听见,只怕其心会骄。”
荀攸沉思了一下,恭敬地拱手道:“主公所言甚至,攸明白了。”说完正襟危坐,不再说话。
曹操见到,无奈地以手抚额,小声道:“公达什么都好,就是太较真了些。”
而与荀攸不同,另一边的郭嘉却是毫无形象地斜躺在案桌前,喝酒吃菜之余却是有些醉眼惺忪地说道:“主公,那言是否出自四公子之口,待嘉相试就知。不过现在嘛,我等好像还在商议军情呢。”说完拿起酒觞,一饮而尽。
看着手下两名最为倚重的谋士两种截然不同的体态,曹操忍不住干咳了几声,说道:“奉孝果然是浪子。”顿了一下,曹操便正sè道:“诸位,对于攻略徐州,诸位有何想法不妨直言。”
夏侯惇和曹仁皆不在,曹营之中就以夏侯渊为武将之首,只见其当先发言道:“将军,自黄巾乱后,徐州已近十年未历战火,州内承平,军备废弛。而用兵贵在神速,我军当以雷霆之势,突进徐州,在陶谦老儿还未反应过来之时将徐州攻下。到时将军家仇可报,而富庶之徐州又可以尽量少受破坏而收入囊中,可收一箭双雕之效!”
夏侯渊从军事角度分析,此策可算中规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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