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胜俊按着常明亮的脑袋在汤里来来回回的浸了好几回。原体一嚣儿汤,被常明亮的胖脸一顿扑腾,也就没剩下多少了,汤里的王八都快搁浅了。
常明亮的脑袋好不容易有了一个从汤里出来的短暂瞬间但是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呢,一张嘴啪的吐出一物,正好落在汤盆儿里滚来滚去,大伙儿定眼一看,吐出那物正是乌龟的小头,不少人都非常无语。
常明亮脸上经典极了,被汤水和各种油渍配料点缀的五彩缤纷,仰着脖子大口大口的传奇,就像那干渴的赖蛤蟆一样呼哧呼哧的!。
赵胜俊抓着常明亮的头发,嘿嘿冷笑道:“常大局长,反思的怎么样了?没有思路的话我再教教你!”。
常明亮不理会,仰头闭着眼睛依旧抓紧时间呼吸空气,赵胜俊脸sè一黑,又要往下按他的脑袋,这回田明亮有反应了,乌拉一声就可是号丧:“江区长啊,我错了,我真的错了,我不该口出狂言,不该说脏话,都是我的错,是我不恭敬,您大人有大量,别和我一般见识啊”。
江风弹了弹烟灰,幸灾乐祸的道:“呦!常明亮是啥人你知道不?
谁让他一时下不来台,他就能让谁一辈子上不了台,这样的猛人我可不敢招惹,您说是吧?”。
江风这是痛打落水狗啊,正好用常明亮吹牛逼的话对付他,常明亮难堪极了,半个小时之前还嚣张跋扈不可一世的吹牛逼呢,现在就让人家弄成死狗一般,这差距有点大啊!。
常明亮抹了一把脸上的油腻,鼻涕眼泪的横流,哀号着道:“江区长啊,您就别寒颤我了,我常明亮在您面前就是一个屁一坨屎还不行吗?您就把我放了吧,踩我都脏了您的脚了啊”。
“看你这话说的,你的意思是我只能和狗屎相对而坐了?你这是寒碜我恶心我啊,称常明亮胆子不小啊!”如果想要鸡蛋里挑骨头,那咋都能挑出来,一句话不说那就是无声的抵抗,该罚!。如果说了,并且自比狗屎,那就是恶心人,更该罚!反正都是你的错,你一个人的错!。
常明亮被弄的无计可施,双tuǐ一软,要不是有赵胜俊抓着干脆就跪下去了,哭丧着脸哽咽的道:“江区长啊,您说咋整就咋整,您说我是啥我就是啥还不行吗?”。
江风一弹烟头,双臂抱在xiōng前冷笑着道:“你他妈这不是说废话呢嘛?我他妈让你从这楼上跳下去你干吗?”。
赵胜俊觉得提着这小二百斤的肥猪也tǐng累的,一松手田明亮扑通一声就坐地上了,耷拉着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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