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我早知道他蹦跶不了几天了,但等到他失势的时候我再收拾他,那是做贱人,你赵大迷糊不是说嘛,落井下石反攻倒算的事儿不干,我也学你一回,我也不干。我不想招惹他,是他一而再再而三的往前捅咕事儿,我要干就要在他士气正锐的时候把他打翻在地,一下就让他爬不起来,好啦,准备准备吧,一会儿去户政科”。
江风怒气冲冲的骂了一番,嘴里又没有刹住车,又管赵大迷糊叫外号了,却忘了人家维艰的本名。
徐攀柳抬头看了一眼江风,发现这小子现在这样子演一个占山为王的土匪完全不用上妆,只需要换一件衣服就可以了,也亏得是这个流氓,才能堪堪压得住场面。
保卫处的家不好当啊,领导一帮又臭又硬的茅坑石头们,动辄闹事,这个不服那个不忿的,哪一个都不是好摆弄的家伙,再加上人事归省厅,财务却归管理局,省厅管人事却又不是全管,只管主要领导,而且还是得在管理局划定的圈内管,所以实际上主要还是管理局在主管,而这两个地方都不是江风这位处座的娘家,根本借不上一点力气,在管理局有举目无亲,局势这般,也亏得这家伙还能把这个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官做的这么硬气。
或许这就是大家常说的穷横吧,越穷越横,反正给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徐攀柳一走,江风披上大衣,一挥手道:“走,却训练场溜达溜达”。
赵大迷糊点头,立刻也穿上外套,拿上江风的手包和水杯,跟着出门了。本来赵大迷糊以为江风是要去室内的那个训练场呢,但是一看江风穿大衣,马上就明白了,这是要去室外的那个,于是跟着穿上了,当秘书的嘛,要有颜色,如若不然到了外面,你自己冻的抖擞的,还能让领导等你回来换衣服吗?。
一出门口,寒彻刺骨的冷风直接挂脸上了,像砂纸摸在脸上,难受得死。
江风把大衣的翻毛立领竖起来,扣紧了棉帽子,往训练场走去。赵大迷糊心说这是折腾什么呢啊,谁知道处座是啥意思啊,真是闹腾!。
到了训练场,偌大的训练场空无一人,江风把棉帽子摘下来扔在一边,双臂一阵,把大衣也甩开了,赵大迷糊非常娴熟的在身后一把接住。
江风把风纪扣松开,领带往下拽了拽,紧了紧武装带,站在场地中间不动不摇,就那么站着。五分钟过去了,江风还站着呢,谁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赵大迷糊这回是真迷糊了,大冷天的来吹风,是提神醒脑吗?。
就在他迷迷糊糊之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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