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sè人家三楼阳字厅内,气氛异常沉闷。
江风委婉的把周沛凝的态度透漏了一番,最后又以建议的语气跟董其刚说道:“董哥,你也不要太上火,俗话说树挪死人挪活,实在事不可为的话可不可以考虑一下让伯父异地任职一段时间呢?”。
董其刚听见江风带来的消息以后便一直没有说话,他没想到江风出面周沛凝都没买面子,江风办不成的事儿估计找别人也没啥大用,要知道江风不只是周沛凝的入幕之宾更是周沛凝的老上司的侄子,这样的关系都没能让这个女人让步,看来这事儿再说也没用了。董其刚抓过酒杯猛灌了一口白酒,放下杯子抬头若有所思的瞄了江风一眼,他知道江风这是话里有话,不过他爹两面三刀这种行为到哪里都没人喜欢,更何况调动不需要人脉吗?他们家的主要人脉就是靠着老丈人的势力,但老丈人是省军区司令员,在地方没有多大的势力也说不上话,但是如果任由别人调来调去那还不得把老爹踹到黄土泥里去啊?如果拒不妥协的反抗呢?新城之huā三十二岁权倾一方,人家既然敢叫出号来要把董昌耀踢出局那就是已经做好完全的准备了,抵抗无非就是加深仇恨最后还是免不了昆蜉撼大树的结果,并且还把以后缓和的路子都堵死了。
想想这些事儿,前进的话前途无路,后退认错的话人家已经不接受了,现在提着猪头竟然找不着庙门”手里捏着大把的香火钱竟然找不到寺庙,还有比这更无奈的事儿吗?便由心底升起一股无力感”叹了口气道:“天下之大已无容身之所啊”。
江风也知道现在语言上的劝解已无任何作用,便低声把周沛凝给的两个选择和盘托出:“董哥,现在有两个运作方向,一个是江水市区的区长,一个是边境城市的市委常委”你看这事儿应该怎么办才好?”。
董大少不是那种拿的起放不下的人,他知道新城是没法呆了,不走就只能接受羞辱,可老爷子五十来岁的一直以来说一不二,岂能受得了这份罪?既然如此还不如走呢,可是这两个方向都不是什么好去处,但是这两个去处有一个活口,那就是这个市委常委到底是什么位置?常委也有三六九等”统战部长也是市委常委,常务副市长照样是常委,但是这二者实权差得多了,能不能把老爹运作成常务副呢?这也算是小有升迁,走的也不那么窝囊不是?董大少心里清楚这是周沛凝开出的价码,江风只不过是传话而已,但是董大少不是轻易言败的人,哪怕是在最低谷的时候也不放弃一丝希望”他研究过江风这个人,这个人重感情好面子,往日里没少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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