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白晓婷也算是老熟人了,农马又哪里不知道她的意思,他苦涩一笑:“白师姐,放心吧,这几年来,许多事情我都想通了,露儿变成这副摸样,责任在我,跟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师弟……”农马的话让白晓婷大是感叹,虽然自己心中的那份情意已经成为无法实现的愿望,可是,自己却还是无法约束自己。少了南宫雪这个丫头的捣蛋,屋子里的气氛又沉默下来。这个时候,阿业突然说道:“农师兄,有些话阮师叔托我转告你,这也是这一次我找你的主要目的。”“哦,我……我师父他还好吗?”农马一听到关于阮秋章的事,表情就显得有些激动,这些年,他除了张小露和柳雪涵的事情外,最担心很想念的,就是阮秋章了。“嗯,怎么说呢,阮师叔他,现在的状况并不是很好。”阿业虽然知道在这个场合中不适合再给农马增添一些担忧,但一想到阮秋章那样的想念农马,他又觉得不说不行。农马一听就焦急起来:“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并不是很好?我师父他怎么了?”“农师兄,你冷静点,阮师叔他现在暂时没事,只不过,他的身体状况一天不如一天。”阿业停顿一下后,将当日在“万山镇”郊外见到阮秋章的情况仔细说了出来。农马听罢久久无语,本来他已经被张小露和柳雪涵的事情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现在,这种感觉更加强烈了。阿业瞅着一脸愁容的农马,微微一叹:“农师兄,有些话我不知该不该当说?”“说吧,这里没有外人。”农马无力回道。“我瞧阮师叔的样子,已经原谅了你,当日见到他时,他说自己的时间已经不多,我看阮师叔也不像在开玩笑,所以……”阿业的话还未说完,就被农马打断:“所以你想通知他,让他知道我现在身处何处?”“嗯!”阿业迟疑了一下,重重点头应道。“唉,如果露儿不是变成这副摸样,在几年前,我就已经回去跟师父请罪了,可是,现在我没脸见他啊,露儿是师父最疼爱的弟子,如果被他看见露儿现在这模样,他会心碎的。”农马十分无奈,以阮秋章的性子,如若被他瞧见张小露这幅摸样,阮秋章一定会大受打击的。农马虽是这么想,但莫小灵、阿业跟白晓婷可不这么想,俗话说,人多好办事。这些年,其实农马是在自己为难自己,这天下间,若论本事,或许没有几个人是他的对手,但若论道法法术或是知识阅历,比的过农马,却是多如牛毛。因为道界与赶尸界中人,各家道法根源不同,所学的道术也不同,很多时候,一个高人做不到的事,一个普通的道士却可以做到,这就是所为的根源问题。张小露现在的状况,说不定在某家门派中,就有人有办法解决。“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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