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一向惫懒,当初如果不是老爸托关系,我根本就拿不到职业资格,所以这个文化课我实在心里没底。我紧张的坐在一旁看着前面选手的比赛,经过第一轮淘汰,每组剩下六七名的样子,别看平时一个个人摸狗样有道之士似的,这一考文化课,还真是不少露底的,这不,第一个上台的小道士,题目是解释一下“杯水车薪歌”,这老哥吭哧半天回答是“用一杯水作为给车夫的工钱”。又来一个,题目是问“一日不见”下边是什么,她居然回答:“好想你”。更离谱的,后边跟上去一个和尚,连波若波罗密多心经也背不上来就有点说不过去了吧,这是你本行啊,害得点评嘉宾钟无相只得摇头叹息:“这个题目对你来说有点难……”然后摆摆手让他下台去。
轮到玄月时,他的题目是竟然是说说白蛇传的故事,虽然这是个爱情故事,让一个和尚来说不大合适吧,不过他总算也中规中矩的讲完了。我希望他在第二轮被淘汰的希望又破灭了。
不过看了前面这些题目,我心里隐隐不那么紧张了,因为考得实在都是简单的不能再简单的题目了,我怎么说也是正规学校的本科生,这点常识问题还不至于难道我吧。
我伸手在大箱子里随便抓了一张纸条,递给冰冰,她念道:“请简要讲述任何一个《聊斋志异》里边的故事。”
我长出了一口气,虽然我这个题目比其他人难些,不过也算是常识性问题,聊斋嘛,好多鬼好多狐狸的那本,这还不容易嘛。
是啊,狐狸。
蓦地心中一痛。一股压抑已久的情感直撞上来,眼前猛地幻出碧君化身八尾灵狐时候的情景,周身雪白,白的如同入冬的第一场雪,又像是和田最好的羊脂美玉,她身后探出八尾,在半空舞动着……
“李克?”
“李克?!!!”
冰冰的喊声把握唤回来,我才惊觉自己的失态,眼光望处,是司徒雪关切的眼神。心头一热,深吸一口气。安定心神,勉强讲道:“话说有一哥们遇到一个美女,结果发现美女其实不是美女,是鬼,每天把画好的人皮往身上披,后来这哥们被美女吃了心。她媳妇去市场,看见一个老道,老道把这哥们又救活了。最后这哥们和他媳妇幸福的生活在一起。”
我估计史上再没人讲过像我这样一版的精简《画皮》了,不过至少我遵循了原貌嘛,比这阵子吵的沸沸扬扬的电影版好多了吧。
虽然我讲的不咋地,但毕竟是讲了,钟无相也没怎么点评就让我过了。我坐回座位,心神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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