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慈善这件事,林阮还是周母带着的,再加上她自己的身世,和成为了两个孩子的妈妈。
京市的几处福利院,或多或少她都去过,也熟悉。
只是这件事,不是能开玩笑的小事情,而是挑选家人。
林阮没有冲动,而是好好考察,力求给老师和师母一个最好的结果。
诸多考虑,考虑来考虑去,直到周傅川从军区回来,也没个结果。
晚上哄睡女儿,两口子抱到一起,林阮将事情和周傅川说了。
“你也知道,我老师和师母不容易,两个人也都没啥脾气,人也好。”
林阮半靠着周傅川嘀嘀咕咕,“这个孩子首先家世背景得简单,不能有啥矛盾麻烦,然后秉性得好,得懂事些,年龄倒是没啥要求,但也不能太小。”
师母都得有人照顾,要是和灼灼差不多大,两位长辈都会很吃力。
因为林阮的要求太多,所以拖到现在也没啥个结果。
娇妻在怀,又舒畅了番的周傅川,捏捏小妻子的肩,“这事是不能着急,我明天问问靠谱的朋友,看他们有没有合适的人选。”
“嗯,那你得好好打听,这个事可不能马虎。”
林阮松了口气,周傅川认识的人比她多,肯定能更有办法。
“好,快睡觉,明天还要带着孩子回大院。”
周傅川揽紧小妻子,提着被子遮住了她裸露在外的手臂,像照顾灼灼一样,拍了拍她的背。
隔天一早,周傅川和林阮还没醒,对面房间的初一就来敲门了。
“爸爸妈妈快起床,太阳都晒屁股啦!”声音比闹钟还要大。
被吵醒的周傅川抬手挡住了眼,还捂住了压根没被吵醒的林阮耳朵,门外的敲门声持续不停。
周傅川到底还是掀开被子下床,光着膀子开门伸手,将喋喋不休的崽子捞进了怀里。
打了打儿子的小屁股,周傅川问初一,“大早上的闹什么呢!”
往窗外一看,天边微微亮,有个鬼的太阳。
周傅川再看向亲切搂着自己的小崽子,他一脸无辜,“爸爸,我睡不着。”
初一昨天睡的很早,作息很规律,九点睡、七点醒。
不像灼灼有时到凌晨,还要扯着林阮和他陪着玩,你不理她,她就躺在床上呜呜哭,假哭卖惨是一把好手。
偏偏还是个宝贝疙瘩,家里人给她捧在手心里,宠着惯着,一点委屈受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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