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着手机看了看,周傅川给她留了消息,说他先送初一去学校了,回来的时候会给带早餐。
林阮躺在床上,揉了揉酸痛的腰,发了一会儿呆才下床。
腿软的不行,差点膝盖一弯跪了下去。
周傅川……算了,林阮都不想说他,到最后,她出声都没力气了。
在这事上,他就不是个克制的主儿,还说要讲将三年欠上的都补回来。
林阮认为,他可能是见不得自己好,想要她的小命。
林阮缓了会儿,走进浴室洗漱,昨晚她没力气了,是周傅川帮她收拾的,睡衣也是她穿的。
周傅川的衬衫穿在林阮身上,跟条裙子似的,直接垂到了大腿,宽宽松松的扣子也没扣好,大片的雪白风光可见。
林阮提了提领口,看着衣衫里面斑驳的红痕,克制不住的脸红,连忙对着镜子检查了一下。
发现周傅川还算有点理智,没有在她的锁骨上方留下痕迹。
至于锁骨分界线下,惨不忍睹,连手臂上都是红红点点一大片。
林阮想,周傅川可能是把她当馒头啃了,而且跟饿了百八十年一样。
洗完脸后,林阮看着镜子里面娇嫩的面容,抿唇笑了笑,按下不自然,换了衣服走出去。
出去就见周傅川提着很多个袋子回来,手里还拿着一把伞,锁门的时候对着林阮笑。
“外面下雨了,吃完早餐我送你上班,刚刚去了菜市扬,中午给你做辣子鸡和藕夹。”
寻常的话,从他口中说出来,格外的好听。
周傅川在家清闲了段时间,五月下旬的时候,他的工作开始忙了起来,有时候连着好几天没有回来。
周傅川在家的时候,初一防着他和林阮亲近。
有他在时,周傅川不能抱林阮也不能亲林阮,不然能给他急的在地上打滚撒泼。
周傅川不在家时,初一又会找他、想他。
小崽子一天问上好几遍,睡觉时摸着旁边空的地方,也会问林阮,爸爸怎么还不回来。
他还问林阮,爸爸能不能赶回来看他表演节目。
儿童节马上就要到了,幼儿园的老师们提前了一个月,带着小朋友们排练节目。
初一班上有三个节目,他都参加了,圆圆也参加了。
一个是班级大合唱,一个是舞蹈,还有一个是儿童话剧,初一和圆圆的角色十分简单,是两棵背景树。
还是能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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