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阳光很明亮,很刺眼。
身边的男人背对着她,鼾声如雷。
她一夜难以合眼,床帐那一片俗艳的大红大绿色扎得她眼睛发疼。身上也疼,她从头到脚无一不疼,尤其是腿间,似乎动一动就会裂开一般。
她抬抬手,发现药效已过,可以动了,便挣扎着坐起身来。眼泪似乎已经流干,只剩下浓浓的恨意无法纾解。伸手拔下发簪,她咬牙切齿扬起手,就要把簪子刺入那男人的脖颈!
这时,那男人却翻过身来,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睛,瞧了瞧她。
“啊——!!”两人同时发出惊恐万状的叫声,“怎么是你?!”
“嘻嘻……你听说了没?”八贝勒府里,还没到晌午呢,就有婢子叽叽呱呱的谈论着市井上流传的花边新闻。
“就是那事儿嘛,哈哈,怎么会不知道!全京城的都知道吧!”
“是啊是啊,真是比说书的还精彩!”
“不会吧?怎么可能?”
“绝对没错!我是听送菜的小六说的,他是听隔壁粮米铺的阿水说的,阿水他们粮米铺今早给翠香院送米,是听那儿的姑娘说的,错不了!”
“哇哇,真是丢死人了!”
“是啊,嘻嘻……”
“你们在说啥呢?”宝珠挽着佩乔,一脸兴致勃勃的走过来。八卦啊,只要是女人就感兴趣,是不分年龄和层次的!
“给福晋、格格请安!”众婢子连忙行礼,一个嘴快的丫环笑着说道,“就是说那事儿嘛,嘻嘻……蒙古来的恩和贝勒爷上窑子找姑娘,结果女票(这个字会被口,请合在一起看)的是自己未过门的妻子裕诚格格!”
“哦?”佩乔瞥了宝珠一眼,眼神危险。
“是啊,听说裕诚格格春心动了,还是自个儿卖身进去的,两口子一个卖春一个买春,这可不是绝配么,嘻嘻!”
“你给我过来。”佩乔口气不善,沉着脸拉了宝珠进房。
“是你搞得鬼对不对?!”佩乔一拍桌子,冲她叫了一声,吓得宝珠缩了缩脖子。
好像我才是你老板吧……宝珠怯怯的瞧了她一眼,口里却懦懦说道,“是我叫四爷找了恩和……”
要月儿从此沦落风尘似乎惨了点,但如果上-床对象是恩和,应该就没关系吧,反正他们已定亲了,提早洞房而已。
“你、你……”佩乔气得恨不得敲她的脑袋,“你又坏了八爷的事了!”
她说着,便取出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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